冉语一席话，带着褒奖也带着真心，而最重要的话，显然是在最后一句。

卫航却似没注意，“所以，是不是一想到我所有的不开心都被阳光驱散，消失不见了？”

冉语可以肯定卫航这话是句坑。

此刻的卫航正唇角带笑，恣意张扬着他那本就腻人的温柔，一个不小心便会向他而走。

蛊惑。赤_裸_裸的蛊惑。

冉语头一回知道卫航也会这样的技能。

“冬天的阳光总给人暖意，而能让我不开心的事大概就只有我表哥又欺负我了。”冉语避重就轻的回答。

这样的回答不会是卫航期待的答案，只不过卫航也不多强求。有些事，总得慢慢筹划，就好比现在，冉语还是一个人，一切还在掌控中。

冉语看懂了卫航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遗憾，也自认今晚虽未明说但态度还在，卫航聪明必是明白过来了的，以后若时机合适再处理，今晚“敌情”不明不适合聊下去。

冉语低头看了眼时间，接近九点，“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卫航也侧头看了时间，没有过多挽留冉语，而地点又在学校附近，见冉语离开的急色，便也不打算缠着送冉语。

冉语告别卫航，抬步走了几步远，又听到了卫航叫她。

“冉语。”卫航又叫了一次，直到冉语转身疑惑的看向他时，卫航才起身，手微微一摊，神色有些难言，“你不想知道靳一言的事吗？”

冉语看着卫航的眉头一蹙，转瞬间记起卫航说的应当是约她出来找的理由：知道一些关于靳一言的事。

见原本还有些许笑颜的冉语怔在原地，卫航眼底的笑意也彻底掩埋，“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