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的同意,她哪都不准去,离开他一步都不行。
“韩初初,我没有同意,你想逃也走不了。”他埋在她耳畔,说着。而后微微偏头咬住了她的耳垂,打横抱起她走进了卧室。
躺在床上的韩初初,对于苏年华的一切动作没有反抗,同样没有任何表态。既然对外和她撇得一干二净,觉得她那么令他丢脸,关了灯,上了床还碰她,真是可笑!
她是带着目的接近他,利用他,最好可以嫁给他。一开始就知道了他不爱她,现在更是知道他恨她。
怎么听到他说,“他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时候,心里会涩涩的,难以言表的闷。
*
第一次的时候,在酒红山庄。她疼得在睡梦中叫了阿华的名字,她希望阿华娶她,而不是给她一封信,让她听从父亲的话嫁给东平王。
第二次的时候是在局会后山的高楼,光天化日,他随心所欲地侮辱她。她承受不了心里和身体的双重打击,二姐姐的事实,让她对苏年华的恐惧更加增添了几分。
第三次的时候是在她的房间,因为疼痛,她试着叫了他的名字。那一刻她知道了,原来他的名字是一剂良药。
然后第四次,第五次……很多很多的亲密接触。那段时间,她甚至觉得苏年华是有一点在意她的。毕竟他们同睡在一张床这么多次,没有感情,也会生出一丝怜悯和同情。
那段时间,他经常做饭,跟她一块去超市买东西,在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给她暖肚子,她喜欢海洲的初荨花,他也会抽空陪她去看。
曾几何时她黑夜中习惯了身旁枕头上躺着的人,甚至有些……不想利用他。
三个月……她不是冷血的人,人都是会有感情的。
苏年华还是那个苏年华,他一直没有变过,一样的冷血,一样的像地狱的修罗。
可三个月后的韩初初,却有些变了。
他局会上消失,她竟然一整夜都在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