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淳可从没有骑过马,这还是他第一次翻身上马。首先的感觉就是很颠,尽管有马鞍缓解,但还是颠的厉害,他要不是死死地抓住马脖子,绝对会被颠下马去。
也许是武兰心里有些生气,一路上死死地用马鞭子打马,结果那速度就像坐了摩托车一般,吴淳有种自己的魂儿在头顶飘的感觉,疾风吹动着脸面,冷风刮着生疼。
这骑马的体验真是太差了,本以为的香暖旖旎没有享受到,一条命却只剩下了半条,吴淳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而且这姿势也有问题,为啥他就坐在前面,武兰单手持着马绳,就如同把他拥在怀里一般。他就像个软弱的小女子,被一个俊美的公子拥在怀里骑马扬鞭,真是太他妈羞耻了。
他生这么大,还没有体验过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呢。
但是仔细地回味一下,又有种不一样的新奇感。
怎么说,很有安全感!
“别抓着马脖子,你想把它掐死啊。”这时,武兰突然说了一声,慢慢减缓了马速,因为她感觉胯下的白马有些不舒服了。
吴淳立马松开手,道了一声歉,直起身子,双手抓住马鞍,武兰这才扬鞭加速。
这下子,吴淳一个不小心失去了重心,身体便往后面倒,直接倒进了武兰的怀里,一股幽香袭来,吴淳动了动鼻子,被那股香气迷到了。尽管武兰穿着软甲,但那胸前的触感还是那么强烈,吴淳感觉自己的后背传来极度舒适之感,弄得他欲罢不能。
吴淳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正确的骑马方式啊。
大意大意了,他一直以为男人应该坐在后面,将女人搂住才叫合适,原来转换一个位置,却能够获得加倍的快乐,真是活久见了。
突然他觉得这马颠来颠去也挺好的,两个人身体紧挨着就更加刺激了。
“混蛋,你还是抓着马脖子吧。”身后的武兰突然羞怒,大声叱道,同时缰绳挥动,让跨下的白马奔跑的速度加快。
她真后悔说了这句话,害了自己不说,还让身前的家伙得了便宜,要不是顾忌这是在高速奔跑的时候,她早就将这登徒子丢下马去了。
“噢。”吴淳悻悻一笑,又趴下来,双手抓着马脖子,可他刚一上手,那白马“唏律律”的叫了一声,显然是对吴淳这个动作表示很不爽,甚至整个躯体都摇晃起来。
“难道这也是一匹母马?”吴淳心底产生了疑问,也不敢再去抓那马的脖子了,要是到时候它发飙,这么快的速度,他和武兰都得被摔死!
没办法,吴淳道了一声歉,又重新直起身子,然后缓缓倒进了武兰的怀里。武兰俏脸通红,真想一掌下去毙了这个家伙,刚才答应吴淳上马有多么爽快,她现在就有多么后悔。
“你,你个混蛋,头别乱蹭啊!”武兰羞怒,娇躯传来一阵阵的异样,这是她为军多年都没有体验到的感觉,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像进了一个大火炉遭受炙烤一般。
“不,不行啊,兰将军,速度太快,这么大的风,我直不起身子啊。”吴淳毫不买账,脑袋又微微地后侵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般,如同撞进一个柔软面团。
夜晚漆黑,冰凉如水,吴淳却感到自己的脑袋一片温暖。
武兰上不也是,下也不是,正好银牙紧咬,努力克制住内心的冲动,朝着山道行进,临近五百米处,她突然减慢了马速,一把将吴淳丢在地上,一双喷火的双目紧盯着吴淳,啪地一声,给了吴淳一腿,下了马来,还要继续施为。
吴淳应声倒地,屁股摔了个结实,此时见武兰走上前来,生怕这女人气不过一戟结果了他的性命,连忙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指着远处的山道说道:
“兰将军,我们的事先放一放如何,当务之急,是消灭那群马匪残部,难道你就要坐视他们逃进深山,然后再来祸害珉州城的百姓吗?”
武兰满脸潮红,此时不由得被吴淳的话一激,恢复了一些理智,冷冷地盯着对方说道:“过去了这么久,我看马匪都跑远了,待我教训完你这个登徒子,再领兵去追缴那马匪。”
说完,十指相扣,一阵脆响,又要上前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