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也同样——

“够了，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了！”

“你和别的女人都可以，为什么独独我不行？”

林岳见她哭的好可怜，便给出了一个理由搪塞：“我和厉景琛三观不合，最多只能当你是妹妹。”

厉轻灵捏着拳，低吼道：“谁要做你的妹妹？”

林岳不近人情道：“不做妹妹，那就做陌生人。”

“你！”厉轻灵气急攻心道：“果然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我这个旧人？！”

林岳并不奇怪她是怎么知道的，他赌场里的那些手下这些年来都快被她给收买了，只差没喊老板娘了。

“厉轻灵，你的教养呢？”

“来的路上，被狗吃了！”

“那就去捡回来！”

“我不！”厉轻灵干脆蹲在了浴缸里，双手抱着腿，被她撕坏的裙摆像一朵破败的花一样散成一圈：“我就不走，我就在这！”

林岳对她的耍赖见怪不怪，也不惯着她：“随便你。”

见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厉轻灵伤心的趴在浴缸边哭了起来。

许久——

当林岳再出现时，只见厉轻灵已经靠在浴缸里睡着了，卷翘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

鬼使神差的，他伸手轻碰了下她的眼泪，放进嘴里尝了尝。

是苦的。

林岳一叹，满眼复杂之色。

他刚才没说的是，因为珍视，所以才不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