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素素这句话一说出来，直播间炸了。

“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在座的人都是垃圾！”

“对，垃圾中的垃圾！”

“我就问问在座的各位，谁能帮我把糖小糖的话给我翻译一下，我怎么听不太懂了？”

“对啊，翻译一下，什么叫做垃圾？”

“对啊，什么叫做垃圾啊？”

“翻译翻译，什么叫做垃圾？什么叫做他妈的垃圾？”

“翻译翻译啊，什么他妈的，叫做他妈的垃圾啊！”

“呜呜呜，看尽世间繁华，垃圾竟然是我！”

“小丑竟然在我身边！”

林凡看到这里，不禁嘴角一阵抽搐，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毕竟上次的事情，他和唐素素一样，都没有看出那幅画有什么特别的来。

这次听唐素素这么说，林凡自然非常不理解了。

但是这毕竟是唐素素的直播间，这么直接问人家就有点儿怼人家的意思了。

于是在想了想之后，林凡站起身来走向身后不远处的父亲。

“爸，”林凡试探性地问道：“你觉得老祖宗的字画怎么样啊？”

林云展听到之后，身体猛地僵在了原地。

过了半晌，他才缓缓说道：“完美！”

“哦，完美啊！看来你给的评价颇高啊，那些绘画名家和书法大师的字画也可以称作完美了！我感觉老爷子的字画所存在的意义，也就是拓宽了我们华夏文化的一部分深度而已。”

林凡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

林云展听了，就冷冷地白了林凡一眼。

林凡心头一寒，赶紧说道：“爸，我并没有冒犯您，冒犯老祖宗的意思。我是说这一个人再怎么完美，那也是有限度的事情。毕竟大家都是个人，这长江后浪推前浪，无穷无尽，因此人类的发展也无穷无尽。一个人再完美，他也仅仅是他那个时代的完美而已，不是吗？”

“呵呵！”

出乎林凡意料的是，林云展直接冷笑了一声，直接反问道：“难道你以为老祖宗的字画仅仅是完美就可以形容的吗？”

“啊？”

林凡猛然愣了一下，赶紧问道：“难道不是吗？”

“不是！”林云展相当坚决地点了点头：“老祖宗的字画能用完美来形容，那是完美这个词的荣幸。你说的那些绘画名家和书法大师他们的作品能够用完美来形容，那是因为他们只能做到完美这一个程度而已。而老祖宗的字画能用完美来形容，那是因为最高级别的形容词也只有完美而已。这两者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难道你还不了解吗？”

听到自己父亲的发言，林凡彻底愣住了。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经营多年，见多识广，他能够赞叹的事情本就不多。

然而能让他如此赞叹的人或者是事情，他从来没有见过。

怎么一说到老祖宗这边，什么样的溢美之词就显得非常不够用了呢？

想了想之后，林凡不禁深深地咽了口口水，只好点了点头：“那好吧！”

说完，林凡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