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叶青高要告你时你是什么感觉?想想黄氏死前如何痛苦,你们的心难道不会痛?”唐棠压住愤怒,又道:“黄氏是外面嫁进来的,若是有一日,你们的女婿、妹夫、姐夫用这种法子对待你们的女儿、妹妹、姐姐,她们当时得多么孤立无助!你们接受他们用“这种救人”的法子来剥夺她们的生命吗?”
村里人面色不好看,沉默。
用在自己亲人身上,怎么能接受?
“黄氏是死了,她的丈夫和她的女儿都不想弄追究她的死因,他们我不能管,但难道死了的人就白死了,而像那样穷凶极恶的人却仍旧可以不接受惩罚?”唐棠质问,“若是他不接受教训,其他听过这个案子的人,也用同样的手法作案,以后女子们该怎么活?”
“偏远落后的地方用这样的手法救人,那是没有办法救人,不得不做。可我们水湾村偏僻吗?村里还有韩大夫,他为什么不去请?便是请不起大夫,难道还不能请一个接生婆?”唐棠下了结论,“他就是要用这种手段杀人!”
村里人抬头,蹙眉,似乎对他就这样下了结论而有所不满。
“今日如果不是我发现他可能用了这样的惨无人道的手法害人,他会说?仵作不验,黄氏最后的死因便是干巴巴的几个字:小产、血崩!这样可以吗?叶青高若是坦荡,从一开始他为什么要冤枉我和萧仲勤,以及后面加上的青江叔?”唐棠又反问。
叶青江问:“关键是现在没有证据。”
他这话一说,便是认可了唐棠,不承认叶青高是救人,而是杀人。
“青江!”叶仁河喊道。
“族长,我知道坐实叶青高这样杀人,会影响我们村子的名声,但我想比起名声来,还黄氏一个公正,也警示其他人不要妄想用这种手段来害人能逃脱罪责!”叶青江深呼吸一口,“我有女儿,我也有姐妹,若她们的夫婿也用这种手段……我怕别人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