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病看他。
“爷,虽说她爱财,但她似乎也没有爱到没底线,利诱不一定行!”初三心虚。
“你有什么好主意?”陈无病面无表情。
“爷,您自己刚刚不是说了,利诱不成,强取就成了!”初三觉得这样好。
“怎么强取?”
“爷,你怎么连强取该做什么都忘了呢?”初三失望,道,“她在乎他相公,简单。把她到相公扔牢房,严刑拷打一番,让她亲眼瞧着,签了休书,爷您拿了卖身契,这事情不就成了!”
福财眉心直跳,这是什么脑残想法,关键是特别符合他爷先前的做事风格。
突然,他觉得家中夫人的话说得对,爷变成这样,全是身边人的教唆。
“爷,您可不能听信他!”福财瞪了初三一眼,“爷,您喜欢上不就是她那股子活泼的劲头吗?况且爷这么有身份的人,追究人家姑娘,自然得想尽办法,这样得到才能体现爷您的用心。爷,您说我说得对吗?”
陈无病扫过左右两个人,冷笑了两声,吓着这两人立即禁声。
至此,两个人竟猜不中自己的爷在想什么,更不知道接下来爷会做什么,他们只能乖乖听话。
唐棠气得没吃东西,但又饿着,她只能换一家。
没想到换了一家又一家,那人都跟着,她气的干脆回家了!
他到底想做什么?
刚刚那些话她是拿出了命里所有的胆子,赌一把自己能不能将他气跑,还能跟自己留命,可没想到他根本没有什么反应,她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回家,叶氏和她的下人摆着脸色,她又是一口吃的进屋。
没想到桌上放着好些吃的,本以为是萧仲勤给她备着的。可吃了两口她发现都是她今天点过的一些菜品,这就不用去猜了,这菜是隔壁递过来的。
这是她的房间,他怎么能让人随意进出?
想想,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