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灵犹豫了下，现在这幅模样她也不敢和刁蛮硬碰硬，四片晶磷尚且斗不过她，更别提她现在只有两片。

咬着牙问，“你想知道什么？”

“桀苍在哪？”

刁蛮慢吞吞直起了身，拿起竖在身旁的一米多长的细棍负在身后，一端拖在地上，很是适闲地踱着步子。

而蛇灵就在不远处扎马步，这种的画面在学校并不少见。

只是在这里稍稍有些违和，刁蛮和蛇灵看起来不像是老师罚学生，更像是学生监督老师扎马步。

“你找他干什么？”蛇灵皱着眉头问。

“没什么，算账而已。”

语气轻飘飘，就像阔天和别人谈论天气一样。

这几次的接触，刁蛮也猜出来了，当初在柳家后山伤她的应该也是桀苍。

蛇灵的胆子没那大，不会明目张胆派自己人杀她。

蛇灵咬着唇，“我不知道。”

不知道？

刁蛮可不信。

“你应该也知道，当初他冒充你的人刺杀我，想借我的手除了你，制压柏正，他这么算计你了，你还想替他隐瞒？”

妖界的事，刁蛮不了解，听柏正提了一次，桀苍是他一统妖界的最大对手，她想，既然蛇灵是柏正的人，桀苍想一统妖界可能会从柏正的左膀右臂下手，让她杀了蛇灵，不但为他击败柏正顺利助攻，而且到时候妖界怪罪下来，只会把账算在她头上。

对桀苍来说，确实是个不错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