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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缓过来时刁蛮已经拉住他的车,迫使停下来了。
她走过去,看到司随没事,心情才松懈下来,拆开车门,“已经没事了。”
车已经停了,司随的手还在方向盘上,听到刁蛮的声音才转过头去看她的脸,漆黑的眸底攒动着某种情绪。
见他不说话,刁蛮俯身头探进车内,嗓音染上了浓浓的担忧,“受伤了?”
她手伸下去想检查他的腿,司随抓住她的手,解开安全带下车,“没,就是有点惊讶。”
“这有什么惊讶的,以前在你家你不是见过我打人吗?”普通人就算练一辈子也不可能达到她的速度和身手。
刁蛮抬手想帮司随抚整齐头上的乱发,他便低下头去享受女朋友细致照顾,“而且,我的力气大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在后湖街我撕你的车窗就跟撕纸片一样,拿灵木那天你还不是被我绑的不能动?”
她清眉飞扬,有些得意的眼神被路灯的灯光晕的澄亮澄亮,照进了司随心里的最深处,那里被刻了两个字——刁蛮。
深沉而珍贵。
刁蛮又细致的帮司随扫平衬衣上的褶子,动作自然而流畅,两个人仿佛是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夫老妻,对生活中细微的事有着高度的默契。
司随低眸,浓黑如墨的眼底暗流涌动,“是吗?我都忘记了,那你说说还有那些我应该知道的地方?”
刁蛮专心手里的动作,继续往前回忆,“刚见面的时候我就是从车窗钻进你的车里的,你就靠在车外面没也没有察觉。”
“你在龙骨山被围攻,我在对面山坡的树上,用刀切了那个刀疤男的手,后来把你送进机舱,我直接从空中跳下去,一点事也没有。”
刁蛮继续回忆,“我还把你敲晕扛去了郊外,关进棺材里差点把你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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