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华担心失言，忙住了口。而淑燕已在别的小丫头的搀扶下，默默走到了一边，点燃了几根香，面对着小香炉双手合掌拜了几拜。

“二来什么？”文渊盯着丽华的眼睛，脸色特别难看。

丽华抬眼看了看淑燕。而淑燕只是站在香炉前，紧闭着双眼，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丽华看看文渊的脸色，只好小声说道，“老爷只是担心，少爷行事不够稳重，对于做生意的事，还要多学习一下。”

文渊听了，不说话，默默地走到桌前坐下来。过了片刻，他抓起桌上的空茶杯，狠狠地往地下摔去。

淑燕被他的动静吓到，一下子睁开眼来。她面无表情地走回到桌前坐下，深吸了一口气，情绪似乎稳定了一点。她吩咐丽华把碎片收拾一下，随后对文渊说道，“文渊，你现在还想娶那个姑娘吗？”

“妈……”文渊不知如何应答。但是淑燕马上接下他的话，“妈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妈同意了，你去把那个姑娘娶回来。”

文渊还没来得及震惊，淑燕又淡淡地说道，“给你爸冲冲喜。”

她的面容出人意料地平静，像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