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生我气……”文渊软软的语气，宛如一双大手，重重地揉了一下芸书的心。芸书的表情略微温和了一些。

“算了，不提了。”芸书淡淡地说着，“我要吃饭了。”

“哎，你等等。”文渊又叫住她，“你这次回来，是不是……”

“是什么？”芸书被他试探的口气逗笑了，但是她努力忍着笑意，故意板着脸看向他。

“你是不是不走了？”文渊问。

芸书点点头，随即又说道，“你要问的应该不止这个吧？没想到你也有害羞的一天啊。”

听芸书开起他的玩笑，文渊松了一口气，说话也变得随意起来，“这不是把你惹生气了，不敢开口嘛。”

芸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但是很快她又抿紧嘴唇，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我这次回清吟阁，就是来当赵太太的。”

文渊也笑起来，低头看着芸书脸颊微红，俏皮得像个小姑娘的笑容，感觉心都要融化了。但是他又迅速地收起笑容，故意摆摆手，“好了好了，你吃饭去吧。”

芸书应了一声，就往后院走。

文渊看着她穿着白色蕾丝长旗袍的背影，笑意又不知不觉爬上嘴角，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