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褚欢妍正迟疑间,
就听轿外婆子道:“小姐,将军请您下轿……”
话音刚落,轿帘就被掀开,黄皋已经从马上下来,亲自伸出手来把她一把抱了起来,
“娘子,轿子太小,到大营还有些路程,坐马车吧”
褚欢妍猝不及防被抱出了花轿,头上的红盖头抖落下来,她美丽的容颜一下子把轿外所有人的下巴差点惊掉,众人顿时心下明了:难怪我们大将军为了这个女人不惜兴师动众,亲自到城中接亲,长这么大,现在才算见识了,什么叫倾国倾城啊!
那黄皋虽强占过众多美女,但这样惊艳脱俗的大家闺秀他还是第一次见,喜得他差点没当场流出口水酥倒在地。
褚欢妍迅速观察了一下周围情况,发现不太对劲:“这黄皋好像对她的计划早有防备,现在动手肯定是自己找死,”只得暗暗压住心中怒火,恨恨地盯着黄皋那副色眯眯的丑态,嘴里骂道,:
“没见过美女啊!流氓!”,然后一把抓过红盖头把自己的头重新盖住,
被美人嗔骂,那黄皋也不恼,嘻嘻笑着,直接把褚欢妍放到旁边一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上,翻身骑回了自己的马上。
褚欢妍心里明白,黄皋这是知道她有所图谋,所以中途换了轿子,让她原来的一切准备都无法实施,
看来,想在路上射杀他的计划宣告失败,只得走一步算一步,另外再寻机会了。
平州城,守军的军营内,江步羽正气愤地坐在矮榻上,上衣褪去一半,露出上半身结实的胸膛,郎中正小心翼翼地在给他包扎伤口,
“都尉,您的伤并无大碍,属下给您敷了药,不日便可痊愈”
说话间探子来报:“褚家大小姐的轿子找到了,就停在城外,轿子完好,并无打斗痕迹,里面的行李物件都完好无损,”说着双手递上一把弓箭,正是褚欢妍的牛角弓。
江步羽气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那褚小姐呢?”
“回都尉,褚小姐被黄皋那贼带上了马车,朝贼军大营方向去了,那黄贼并无异样,看来褚小姐没能得手。”
江步羽气得站起身来,猛的抽出腰间宝剑,恨恨道:
“白永翎!你给爷等着!”
原来,今天一早,天还没亮,江步羽就带着一千名太守府兵到城外设伏,之所以不在城内动手,一是因为不想伤及无辜百姓,二则黄皋的耳目众多,早已提前在沿途各处布下了弓箭手,城内没有机会,只得等迎亲队伍出了城门,褚欢妍射杀黄皋得手,发出信号后再去救人,
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正当他们在小树林里埋伏下来,一切妥当,就等着迎亲队伍过来,斜刺里却冲出一队人马,全副武装来势汹汹,足有五千人之众,领头的是个白衣书生,江步羽认得,正是黄皋军中的军师,被江府逐出门去的那个门客白永翎。
两队人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第一次打架了,攻城守城已算是老相识,所以二话不说操起家伙就干了起来,江步羽想着要去救褚欢妍,急于脱身,可这白永翎好像知道他的想法一样,偏偏不紧不慢地跟他周旋,弄得他窝火不已,两队人马战了约有百余回合,江步羽渐渐寡不敌众,毕竟只有一千人的守军,要抵挡五千骁勇叛军,本身就没有胜算,加之他身上已经好几处挂彩,只得带了队伍退回城内。
回到城内,越想越气,褚欢妍一个小女子,孤身陷入叛军大营,凶多吉少,心里能不急吗?几次想重新披挂上阵杀将出去,都被属下抱住,死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