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们都在地里上工,和狗剩娘相距不远的一中年妇女,一脸八卦地看向狗剩娘。
“你说啥,俺不清楚。”
狗剩娘心里跟明镜似的,却就是装糊涂,不知对方话中的意思。
“又不是啥大事,你至于嘛!”没听到自己想听的,那位妇女翻个白眼儿,撇嘴说:“还是校长呢,也不注意点影响,竟让男人大白天抱回家,依俺看,那就是个没脸没皮的。”顿了下,这妇女续说:“说起来,她倒真能装……”
“福贵家的,叶校长得罪你啦?”
胡大喇叭的声音陡然响起:“那么多头野猪被叶校长一个人打死,她又怀着崽子,向北担心媳妇有个闪失,抱回家碍着你屁事啊!”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这福贵家的怕不是被猪油蒙了心,要不,咋就口无遮拦在这么说人向北两口子的闲话?
“胡大家的,俺又没瞎说,你犯得着这么怼俺。”
被胡大喇叭开嗓子一怼,和狗剩娘搭话的那位中年妇女脸色当即变得不怎么好看。
“你是没瞎哔哔,你只是眼红人向北疼媳妇,大家说对不对啊?”地里上工的妇女不少,一听胡大喇叭的话,笑哈哈地高声回应:“对!”胡大喇叭拄着锄头,望向那位被她怼得一脸难看的中年妇女,眼珠子一转,语带揶揄喊出声:“牛菊香,你其实用不着眼红叶校长,你家刘福贵不是在地里吗,你喊他过来学人向北的样子,把你……“
“胡大家的,你有完没完啊?”恼羞成怒,截断胡大喇叭的话,那位妇女瞪向那些看她笑话的婆娘:“俺不就是说句闲话吗,你们至于这样取笑俺?”
胡大喇叭笑说:“那要看你说谁的闲话咯!”
“三弟妹,你觉得老四家的有脸吗?”
听着地里妇女们的闲话,陆大嫂左右看看,见没人留意她,不由朝陆三嫂身旁挪了挪,说起叶夏的不是来:“能一口气打死那么多头野猪,我就不信她自个走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