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微动,乔佩敛起笑意,出口的嗓音透着些许凝重:“没错,老叶早年参加革命前,确实有妻儿,怎么,有什么不对吗?”以她对兄长的了解,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和她提起老掉牙的事儿,难道……难道老叶以前的妻儿并没有死?
“佩佩……”轻唤妹妹一声,乔安忠咬了咬牙,终把从李守诚嘴里知道的事儿说出:“守诚说……守诚说他有见到妹婿的长子,佩佩,你知道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吧?”
乔佩的声音当即拔高:“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组织上撮合我和老叶结为革命伴侣时,有确认老叶的妻儿在抗战前就死了,这会儿突然冒出来个老叶的长子,哥,你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还有,李守诚是怎么认识老叶长子的,他又是在哪遇到人的?”
对于李守诚这个表兄,乔佩其实没什么印象,但她有听乔安忠提过,说李守诚人品不怎么好,因此,她本能地不喜这位姑表兄。
“妹婿参加革命前住在京市,他也是从京市走的,而守诚家的院子和妹婿家的小院紧挨着……”不等乔安忠说完,乔佩蓦地站起身,情绪明显起伏过大:“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叶一民有在京市生活过,叶一民在京市有家……
他没告诉她这些,她只是听孟大姐说,叶一民的妻儿死在抗战前,只是听叶一民说,他老家在东北,在哈市一个屯子里,只听他说他父母尚在,只听他说他家有兄弟五个,他排行五,上面四个兄长,有三个死在侵略者的刺刀下,所以,他才离开妻儿,不管不顾地参加革命,上战场杀敌,为死去的亲人报仇。
乔安忠苦笑:“佩佩,哥也是刚从守诚嘴里知道,妹婿参加革命前有在京市住过。”
“李守诚为何不早点告诉我这些?他又是怎么知道老叶就是他的邻居?”
努力保持冷静,乔佩坐回沙发上问乔安忠。
“怪哥,怪哥没告诉守诚有关妹婿的身份,只是和他曾提过一嘴,说妹夫姓叶,是东北人。”乔安忠说着,沉默好一会,才续说:“至于守诚是如何知道妹婿就是他邻居这事儿,其实在抗战胜利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