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陆家没有血缘关系,这事夏夏写信与我说了,”
清冷低沉,不带丝毫温度的嗓音自陆向北喉中缓缓漫出,他定定地看着陆老太太:“你当初是如何把我抱回陆家的,又是如何对待我的,以及后来如何对待我妻儿的,这些事儿都不想再提,今日,我专程回村里,就是想和你们说一声,陆家和我再无干系,我不希望再有人跑到我家门上叨扰我的妻儿。”
陆老太太闻言,嘴角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在陆向北迫人的视线下,没吐出一个字,可她心不甘啊,于是,往地上盘腿一坐,张嘴就哭嚎:“没良心啊,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
“就是你从我爱人身边抱走了我家老四?”
顾老爷子突然说话,惊得陆老太太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她没听错,她没听错……说话的是那位老者,对方直视着她,眼里看不出情绪,却令她连大气都不敢喘。
脸色瞬间煞白,陆老太太把身子往老伴身边挪了挪,似是这样能让她稍微安心些。
“抱走我儿子却不善待他,呵斥他小小年纪在你家里做牛做马,对待我的儿媳和孙儿更是苛刻,有这么多事在前,你觉得我还会让我儿子和他的妻儿再认你家这门亲?我爱人一片好心,却没落得好报,同是女人,都是做母亲的,你能理解她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抱走,却无能为力的痛苦吗?”
“爸,没必要和她说那么多,今个有老支书和大队长做见证,我与陆家从此再无瓜葛。”
闻言,顾老爷子叹口气,看眼陆向北,沉声说:“你这孩子还是心软,罢了,爸今个就给这妇人一次改过的机会,如若她日后胆敢找上你作妖,那时咱们新账旧账和她一起算。”
“弟,这妇人就是个没良心的,咱用不着给她留脸面。”
顾延文的目光宛若利刃一般刺向陆老太太,他说着,冷哼一声,方一字一句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