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夏笑容清雅,眼神清亮通透,丝毫不见有勉强之色。
“你一直都是这么体贴,有事自个担着,不让家里人为你操心,夏夏,你这样会很辛苦的,姐姐不想你过得太累,姐姐想你一生无忧轻松快活些!”
叶清馨知道,眼前这个嫡亲妹妹虽不认同她的说辞,可是事实就是事实,确实是家里和她还有太子连累的妹妹被威远侯府那般对待,尤其是岑氏那个女人和小岑氏那个贱人,竟然想取她叶清馨妹妹的命,简直狗胆包天!
痛心妹妹被逼出侯府,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年幼的孩子在外生活,恼极岑氏和小岑氏的作为,叶清馨于半个月前,直接给威远侯府去了两道懿旨,
并指派两名宫里的老嬷嬷,教岑氏和小岑氏规矩。说是教规矩,其实就是折腾岑氏姑侄俩,要两人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岑氏每日被老嬷嬷盯着捡佛豆,捡完一箩筐佛豆接着抄一卷经书,完不成别想睡觉。小岑氏则被一姓吴的老嬷嬷在庄子上盯着,
做最脏最臭的活儿,吃食上,姑侄俩谁都别想沾荤腥,白开水煮菜,糙米饭,黑面馒头,总之,就是怎么折腾岑氏姑侄俩怎么来。
据说没出数日,姑侄俩就撑不住,但有俩嬷嬷在旁盯着,可由不得岑氏姑侄俩偷懒。另外,永康帝为讨好皇后,找由头不仅将威远侯府的爵位降为伯爵,
并削了岑氏身上的诰命,现如今的威远伯府,不仅成了京中权贵圈里的谈资,且门庭罗雀,一派颓势。
“我知道姐对我好,但姐姐您就放心吧,我现在的日子真过得很轻松,也特别的快活。”
叶夏说的可是大实话。
“没骗姐姐?”
叶清馨问,眼里写着明显不信。
“没有,绝对没有,我可以发誓的。”
叶夏说着,作势要抬起手,被叶清馨嗔眼给制止了。
“岑氏和小岑氏身边有我安排的嬷嬷去教规矩,那对恶毒的姑侄日子难过着呢!”
“姐,您是皇后,可别因为我的事累及您的在朝臣百姓心目中的名望。”
“放心,我只是安排嬷嬷去教规矩,又不是要她们的命,”
叶清馨嘴角掀起抹嘲讽的弧度:“她们肯定很想死,好解脱自个,可我偏偏就不让她们死,我要她们活着比死还要痛苦,
来偿还对你犯下的罪孽。还要威远侯府,皇上一道圣旨直接就降了爵位,并削了岑氏那恶妇的诰命,也算是帮你出了口恶气。”
叶夏笑了笑,一脸无奈:“其实真不必这样,宋绍谦除过少了几分男儿担当,他终究保住了我的命,把孩子交给我带出府,没让他们留在后宅被岑氏姑侄残害。”
“什么没被残害,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母亲前时来宫里,可是对我说了,彦儿和染儿之所以生下来就体弱,是你在怀他们的时候中了一种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