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悬念,得到亩产量与叶夏奏报给永康帝的无大的出入。要说的是,玉米的亩产量需脱粒称重,因此,这次称重时并未去称一亩地的玉米棒的斤两。
不过,在叶夏指导下,掰下来的一亩地玉米棒经农户们扒皮,在永康帝和官员们离开庄子的时候,全一车车被运往皇宫晾晒,而后脱粒称重。
满载回宫,永康帝异常喜悦,然,官员们没见皇帝如先前那般赏赐叶夏这个仁国公,心里都甚觉奇怪,在乘坐马车前相互间没少用眼神交流。
而叶夏表露出来的样儿全然不在意,仿若她做的真得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就令那些官员们不得不深思起来。
是,他们知道朝中这位唯一的女公爷似乎、好像不在乎名利,可是相比较前面发现红薯被皇帝授封伯爵,再到发现接种
牛痘能预防天花被皇帝加封公爵,
且赏赐一大堆,这一回,从洋人手中买来的作物种子,不说旁的,单就玉米和土豆的亩产量,相比较红薯是少了有点,但比起大夏朝现有的粮食作物亩产量,
高出的可不少,结果却除过被皇上口头赞赏几句,没获得一点实惠,竟然未表露出丝毫异样,是该说其心大呢还是心大呢,还是该说其真高洁到真不在乎任何名利和黄白俗物?
“皇上就这么皇宫?”
马车上,夏墨寒看眼永康帝,轻淡的嗓音突兀地响起。
永康帝本在闭目养神,闻言,缓缓睁开双眼,目中神光饶有兴味,被永康帝如此看着,夏墨寒不自在地握拳掩唇轻咳两声,错开其视线,也就在这时,他听到永康帝说:
“你这是在为仁国公抱不平。”
是陈述,不是问句。
心中所想被言中,夏墨寒没做声,算是默认。
永康帝笑了:“就这你还说自己对仁国公无意,皇弟,你什么时候学会自欺欺人了?”
“我有否认过?”
夏墨寒俊美无俦的脸上看不出特别情绪,他迎向永康帝戏谑的目光,眸色深沉而平静,这样的他,一时间让永康帝不由感到自己被将了一军。
臭小子确实没有明确否认过,但也没承认过不是?!
如是想着,永康帝哈朗声一笑,打破两人间的僵局,说:“仁国公是朕的好臣子,是为百姓做实事的好官,皇兄怎么可能亏待这样的好卿家?但要具体要如何赏赐仁国公,皇兄需要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