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站到这个位置了,怎么还没个正形呢,还jb找姑娘,不怕你家洋洋知道了,扒你皮啊!”东哥听完任队的话,顿时讽刺了一句,我这才感觉出来,这俩人真是挺熟的,否则东哥不会连任队的妻子都认识。
“呵呵,男人这一辈子,白了,不就是为了裤裆那点事活着的么,至于洋洋,她现在管不了我。”任队摆摆手,无所谓的回应道。
“吹牛b!”
“你长这么大,见过我吹牛b么?”
“行,你要这么的话,我还真知道个新开的洗浴,晚上咱俩去转悠一圈?”
“哎,你要是这么一,才算有点求饶样子。”任队咧开嘴笑了笑:“对了,我还有个事,我最近刚上任,手里没钱了,抽个空,你给我拿十万块钱。”
东哥闻言,顿时一翻白眼:“啥意思,公开索贿啊?”
“『操』,跟别人叫索贿,跟你这叫讹人,懂不。”任队呲牙一笑:“最近洋洋管我管的太严,每个月就给我五百零花钱,一点不撒谎,我现在抽烟都不敢抽十块钱以上的,我知道你现在生意做的挺大,毕竟是年纳税额一千多万的大手子,还能差我这十万八万的么。”
“我刚才也是演戏演大了,吹牛『逼』呢,毕竟吹牛b也不上税!”
“这钱我还你!”
“啊,那你要这么,其实十万八万的,在我这也不算钱!”东哥呲牙一笑,转身指着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弟弟,韩飞,飞,这是任行涛,我从玩到大的哥们,你叫任哥、涛哥都校”
“任哥。”我看着任队,点头打了个招呼。
“哎。”任哥对我笑了笑:“以后你要是犯事进了看守所,提我肯定好使。”
我呲牙一笑:“提你刑期打八折啊!”
“八折费劲,但吃饭的时候,怎么也得给你加盘花生米。”
“妥了!”我也呲牙一笑,感觉任队这个人放下架子之后,身上的江湖气很浓,还挺好接触的。
“啧!”东哥给我和任哥互相介绍完了以后,打量了一眼宽敞的办公室:“有个好爹,就是不一样啊,你才多大岁数啊,就被提到这个位置了。”
“话不能这么,当年你二叔对你不是也挺好么,只是你自己不争气罢了。”
东哥听完任哥的话,瞥了下嘴:“哎,对了,你家老爷子退了之后,下一步谁可能上马,有内部消息吗?”
“不清楚,但估计不会是你二叔。”任哥摇了摇头,想了想:“袁廉国的几率也不大。”
东哥有些意外:“俩人都上不去?”
“对,都上不去。”任哥没有隐瞒,直白的开口:“其实咱俩心里都有数,袁廉国不是什么好鸟,但你二叔也比他强点有限,只是收敛的比较好而已,而上面那些领导,其实也都知道两个人私下的动作,不过他们在副职上坐着,那些领导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但真要是让他们往上爬,捅出篓子,算谁的啊?”
“呵呵,我二叔要是听见你这番话,估计脸都得气绿了。”东哥咧嘴一笑,将聊内容拉入了正题:“对了,我求你办的事,你给我办的怎么样了?”
“正办着呢,至于结果,我暂时也不能向你保证。”任哥看着东哥,言语平稳的开口道:“毕竟我才刚刚走马上任,下面的人,一多半还都是袁廉国的老班底,所以我在没换血之前,我想『操』作一些事情,暂时还不会那么得心应手,目前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案子压在手里,不向检察院移送,尽量把案子拖到侦破期结束,然后等事态淡化,你再去安排几个顶罪的。”
“也就是,我家那几个孩子,还得遭一阵子罪呗?”
“遭罪谈不上,正好我中午有个饭局,你跟我一起去吧。”
“约的谁啊?”
“看守所的所长。”
“『操』,我不去!”东哥听完任哥出的这个人,顿时烦躁的一摆手:“他是袁廉国的人,之前二他们在里面的时候,我费了好大劲,都没把他的关系打通,还被呛了好几次,我得多大心啊,还陪他过去喝酒!”
“呵呵,换人了。”任哥看着东哥,笑眯眯的回应道:“我约的这个所长,是昨上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