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吐得差不多了，莲找不到纸巾帮她擦拭，也不顾冲鼻的刺激性气味，用自己的袖子细心擦去她嘴边的酒渍。

动作轻柔的擦干净她的嘴角，扶住乱晃的她关切道，“怎么样？舒服点没？”

“唔……莲？”

云裳吐了一顿脑袋清醒点，不过看到莲还有些蒙圈，像是不太明白自己怎么在这儿。

莲点头，重新背着她往前走，顺便和她解释，“你忘了？从学校出来后你就待在酒吧里喝闷酒，把自己灌得烂醉还不肯走，要不是我把你带出来，你还能住在里面呢。”

同时他也庆幸自己跟过来了，不然她要是喝醉了被人占了便宜，他一定会懊恼的要死。

是吗？

云裳听他这般说，按摩发涨的头脑，静静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想起来后，她顿时觉得头更疼了，不仅是头疼，心也很疼。

她试图用甩头抛去难过的想法，但一甩之下，眼冒金星的歪在莲的后背上。

看来，她喝的真是不少。

莲见她半天没说话，扭头蹭到她的发顶，“云裳，你还好吧？”

“嗯……”云裳答应了一句没了下文，在莲转过头之际突然说了一句让他始料未及的话。

“莲，我们在一起吧。”

什么？

莲动作一滞，眼睛里盛满了不可思议。刚要开心，下一刻陡然泄气，无力的摇头苦笑。

他在期待什么？她这样说只是言不从心，既如此那他为何要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