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挣扎了一下，不知道还该不该说，也不知道许昭是真的不生气还是等着她说的多了再给她一个罪名。

许昭微笑：“哀家不会罚你，听过之后就忘了。”

小兰这才放心，太后这样身居高位的人应该不会说话不算话：“娘娘，不是奴婢多嘴，实在是奴婢觉得这小侯爷过的日子有些惨淡，在京都，人们依然觉得小侯爷是冠盖满京华，甚至被人称为‘京都第一公子’，可终究这样郁郁不得志……”

“你看到了？”许昭突然问。

“啊？”

“你看到了他郁郁不得志的样子？”许昭不知为何，就是觉得他不应该为此就郁郁不得志的，生前身后名他应该不放在心上才是。

“这……所有人都这么说……”

“好了，哀家累了，今日不想听你讲故事了，改日再讲吧。”

“……是。”

夜晚，许昭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脑中竟然回荡着小兰说过的一句话。

……冠盖满京华。

突然有些期待了呢。

系统委屈巴巴：【陛下，您倒是问淫家啊！只要你问，淫家一定会说的！】

许昭高冷：“问你什么？”

系统角落里画圈圈：【您不是想知道攻略人物到底是谁吗？您问我啊！淫家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