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算了，它还是匿了。

避免暴露更多。

也许早就被宿主看穿了。

许昭也不再追问。

她之前在怀疑流月是不是以前她本位面的那个玉流月的时候，她也曾想过，系统那个神神秘秘，从未出现过的主人究竟是谁。

当时她想的是，也许是假扮流月的这个欺骗她身心的人就是它的主人。

但是很快，她又迷茫了。

她有什么值得算计的呢？能掌控系统这种穿梭位面的东西，必然并非凡人，又如何看得上她一个万千位面之中小小的一人呢？

直到后来，她知道流月就是她的流月，就是她本位面的国师玉流月。

有一些记忆，她还是没能想起，但是这些也都不重要了，生命这么漫长，她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她也不会怀疑流月对她的真心，所以，系统的主人，多半就是玉流月。

虽然她没有办法肯定，但是已经不需要肯定。

她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

华成南见到许昭愣神，把人扯到了自己的怀里，避免婉儿继续赖在许昭的身上揩油。

婉儿满眼震惊。

尤其是看到许昭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之后。

更是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大、大小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