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你生前岂不是和凌桑一样！”艾谷有些意外，以前她以为他是骗她的，可没想到他是真的会。

只可惜，这个念头很快被他冷声掐灭了，他眸光沉了几分，画符的动作一顿，冷声：“我和他不一样，我不是道士也不是阴阳师。”

艾谷眉头皱了起来，忐忑地问：“那这是谁教你的？你为什么要学这些？”

气氛越来越凝重，可是艾谷就是很好奇他生前的事，她迫不及待想让他和她一，无奈平时怕触及到他的痛处，她一直忍着不问。

今难得地他并没有因为这个话题而变得敏感，倒也让她鼓足了勇气想多问几句。

倪烟南眸光深邃了几分，默了一会，才缓缓：“是我爸教我的，从我就十分抵触，刻意不去学，到头来也就学零皮『毛』。”

他的很平缓，就像在他今做了什么，吃了什么一样，毫无波澜。

艾谷却像是听到了“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内容，赶忙问：“你爸是道士吗？”

倪烟南睨了她一眼，“嗯”了一声，抱着画好的符纸站了起来，

艾谷不死不休地跟着站了起来：“那你爸爸……”

话没出口，就听到他冷哼了一句：“我最讨厌的，就是道士。”

不管是死后道士是鬼的敌，或是死前有一个作为道士的父亲，总之，道士，他很讨厌。

艾谷心里微微震了一下，没再问下去。

他，讨厌自己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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