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他沉声骂了句，抬起手擦了擦她眼角挂着的泪珠：“你越来越爱哭了，以后，能不能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哭。”

艾谷愣愣地看着他，不答应也不反对。

倪烟南倾身上前，注视着她的眼睛，声音带着无限魔力地：“答应我，从今往后，不管遇到多大的事，都不要哭。”

“为什么？”

“因为……”倪烟南敛去脸上的笑意，抬起手撸了撸她耳边垂下来的发丝：“我喜欢你笑。”

艾谷急忙擦干眼泪，重重点头：“好，我答应你。”

吃完大排档，倪烟南没有立刻带她回公寓，而是去了曾经他们一起走过的地方走了一遍。

牵着他骨干却宽大的手，艾谷偏着脑袋看他：“烟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漫了？你这样我心里很慌，总觉得你是不是快要离开了。”

倪烟南身体僵了僵，顿住脚步，转过身注视着她询问的眉眼，面上挂着柔柔的笑：“怎么可能呢？我只是过来怀旧一下，你不要多想。”

艾谷摇了摇头，眉宇间染上一抹焦虑：“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我这两，总是觉得心里空空的……”

倪烟南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言情看多了吧，我能有什么事情需要瞒着你？”

“那你，你究竟是怎么把我、斯佑还有筠宪救回来的？你要是敢骗我，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艾谷紧紧盯着他的眉眼，生怕错过了他一个细微的表情，会导致两“人”错过生生世世。

倪烟南始终似笑非笑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像看傻瓜似的看着她：“你们不过是被凌桑把魂魄吸进了乾坤袋里，打开乾坤袋，魂魄飞出来了，不就好了？嗯？”

谷，对不起，我宁愿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不愿意让你知道，我是为了救你们，落到了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