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自然不会自己去叫,打草惊蛇的同时,还会被知道,到时候大家都会知道,他卿言是一个小肚鸡肠,报复心极重的人。
唐落雨听着卿言将这些事情说完之后,那些阴谋诡计,听的她这个听众都有些人心惶惶,更何况是已经经历过的卿言,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卿言,然后接着说:“你慢慢说,我就抱抱你。”
卿言原本那些已经消失了的感情,好似又在重新开始汇聚,慢慢的有些感觉,伸手摸着唐落雨的脸,卿言神色有些恍然,只是淡淡的说:“后来,大家都被赶走了,也因此让那些人知道,女人都很麻烦,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女子可以进去了。”
唐落雨淡淡的听着,随后卿言又慢悠悠的说起其他的往事:“但是我没有待多久,就把自己能学到,全部都学好了,而且,我并不是医生,所以不需要太多,该懂的,我知道就行。”
“但是慕言不一样,慕言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医者,他不能离开哪里,只有我才能离开。”
“虽然离开之后,我们还是书信往来很是频繁,对于彼此都很是惦记,但是感情确实只增不减。”
“后来,我遇见了一个很奇怪的人,他问我,愿不愿意去帮他做一件事情,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自己应该做什么。当时就决定了,要帮他。”
“于是,那个人把我丢进了一个特别残忍的地方,那个地方,有很多人,大多数人,在哪里面,并不是自相残杀,而且做着都属于自己的事情,谁也没有搭理谁,反正就好像是你的世界就是你的世界,我的世界就是我的世界,我们都是不想干的。”
“在那个地方,到处都有冷暴力弥漫,进去之后只有被那里面的人挑选出来才能出来,否则一辈子都出不来。”
卿言说着,忽然笑了:“进去不到一天,我就知道那里的人为什么那么淡漠了,那是一种没有办法言说的忧伤,大家都很自由,那个地方很宽敞,大家都没有烦恼,但是都从心底里散发出来一种深深的孤寂。”
“可能就在里面再好,都不想要永远的停留在一个地方,他们里面的人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特别的熟悉,但是他们每一天对于彼此都没有一句话想要说出来,大家都是这样的相处方式。”
“后来我知道,这个东西,就一场游戏,比的就是谁更淡漠,更加得超出世俗,只有这样才能出去。”
“但是我问了一个人,我问他在这里停留了多久?他说,他在这里二十年了,从来就没有机会出去过。”
“我知道了,可能这一场游戏,大家都出不去,所以我也就没有跟他们特意的表演,一种你不理我,我不理你的那种游戏,我每天都会跟他们打招呼,该问的东西我都会问,但是不到三个月我就被放出去了。”
卿言笑了,笑的有些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