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夕愣了一秒，随后开口：“很难。”

烟叶站了起来，只要你能护好卿言，我便能杀了持希。

那一天晚上，烟叶和惑夕，聊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那天的星星很亮，月光很耀眼，话语很真挚，一切都如梦似幻。

一切都谈妥了之后，烟叶站在古墓外，月光撒在她身上，惑夕站在他身后，忽然问了一句：“烟叶，什么是感情？”

烟叶回答：“我不知道。”

惑夕看着天上的星星：“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是感情，我不知道持希为什么要那么在意猫猫，在意到死也要一起！”

“我不知道，唐落雨为什么要因为卿言的一句话，便那样奋不顾身，哪一种的痛苦，连我……都不敢尝试。”

烟叶淡淡笑了，其实不痛，麻木了，只不过害怕她会痛，那颗心挺痛的。

惑夕说：“感情，我见过很多，我在别人的人生，看过很多，可是我不懂。”

“我不懂一个坏事做尽，杀人如麻的人，会对一个男孩那么小心翼翼，那个人在历史上很有名，这个世界上的人，应该知道。”

“我不懂，为何有些看起来牢不可破的感情，就因为一件小事，什么都没有了，遗憾终身。”

烟叶兴趣缺缺：“我不懂。”

“可是你对于唐落雨，是什么感觉，能告诉我吗？”

烟叶回答：“我不知道。”

惑夕只是淡淡的笑着：“我见过很多美丽的爱情，也见过很多遗憾的感情，我听过许多情话，记录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可是，我记得最清楚的几句话。”

烟叶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