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康自然不会把徐密的事说出去。
虽然那家伙死了十多年,保不齐还有兄弟,甚至亲人,没必要给自己留后患。
陈夕把藏宝图没收了。
还是小女孩心态,喜欢收藏奇奇怪怪的东西。
韩康夺不回来。
一想,反正那图画得不复杂,早都记住了,要不要都无所谓。
只知道青屏山入口在卧虎山,没有进入的方法也白搭,就当是一个传奇故事听吧。
“你把那姓肖的杀了,对陈家倒是个功劳。”
“算了吧,就冲你们陈家与肖家这种世仇,我不想要这种功劳。这事你可要烂在肚子里,谁也别说。”
陈夕郑重地点头,此事绝不外传,连陈游也不会知道。
一切真相大白,陈夕表情轻松下来。
韩康相信陈夕的人品,加上她不大喜欢与人交往,应该可以守住这点小秘密。
两人轻松下来,就聊点轻松的话题。
“你一向不过问家族的事情,为什么今年突然会跑出来做事呢?”
“商韵长老,家主,都劝我,这几年修炼速度太快,担心根基不稳,让我放缓点节奏,不要那么急进。所以,一时闲下来,让我到塘背镇给十四叔当个副手。”
在塘背镇,就数十四叔和陈夕修为高。
陈夕是被视为陈家未来的顶梁柱(前提是不会在某一天突然又想嫁人),不会贸然让她参与危险的行动,可见在塘背镇与花家的争斗,陈荃认为不危险。
不过陈夕没有处理过事务,在余家这事上,并无主见,都是听十四叔的。
余家这事现在拧巴了,完全不知咋办。
聊了一会,陈夕把阵法收了,开门出去。
外面并无人发现。
韩康感觉自己就像做了贼似的,心虚得很。
第二天,十四叔召集大家开会。
郑重宣布,这里的事,全交给陈夕主持,自己要回陈家复命。
陈夕吓了一跳,虽说自己修为在这些人里最高,但做事经验是最少的,怎么会扔给自己呢?
十四叔吐槽:“实话跟你们交代吧,来的时候,家主要我想办法控制余家的井矿,却又严令我不得与其他人起冲突。如今被花家人挤得没办法,我是没辙了,让家主派更厉害的人来处理吧。”
这是临阵脱逃。
众人十分无语。
不过也知道十四叔更擅长打架,这不进不退的状况,超出了十四叔的能力。
“我也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打一场,赢了的就占了井矿。”前几天被批了一顿的年轻人,又开始嘀咕。
十四叔对这个年轻人投来赞许的目光,却没搭茬。
交代几句话,转身就走了。
陈夕被迫暂时成为在塘背镇的领导,顿时腼腆起来。
送走十四叔后,陈夕又召集大家商量。
“诸位,这么多天,也没想出个好法子来吗?”
“除了硬碰硬,我是想不到别的法子。”在坐的好几个人都这么说。
陈夕哭笑不得。
“除了动手打人,你们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来了是吗?”
韩康叹了口气,幽幽地问:“动不动就打、打、打,既然不好动手,你们跟花家的人,谈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