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见它。”李安开口说道，“不过你不能对它动手。”

……

“你就是那只妖怪？”许锦年看着树下的那只如同兔子一样的白色小兽，开口问道。

“我的名字叫做瑞兔。”那只白色小兽说道。

“没听过。”

“我们在妖族不是很出名，不过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人。”瑞兔看着许锦年说道。

“你是妖族的人，这就足够该死了。”许锦年看着瑞兔说道，“苏陌偷偷把你带走，这本身就是一件错事。”

“为什么？”

“徐州城的瘟疫，还有江南的水灾，都跟妖族脱不了关系。”许锦年看着瑞兔说道，“你只有跟我回青天司，才会有一线生机。”

听到许锦年这样说，那只叫做瑞兔的白色小兽倒是没有感到愤怒，它目光平静的看着许锦年，“我是妖族的人，就该死吗？”

“是的，该死。”许锦年看着瑞兔，“修行者做过很多恶事，但是相对于妖族的恶事来说，修行者就是大善人。”

“带我走可以，我想要离开前见一个人。”

“谁？”

“刘阿婆。”瑞兔开口说道。

郊县。

一条青石巷里面。

一位老人手里拿着水瓢，正在给院子里面的青菜浇水。

院子的门不是木门，而是一扇篱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