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刨了几下，红着脸问道：“陛下，是这样吗？”

朱厚照的另一只大手按着这丫头翘得高高的屁股道：“脚啊，也得拍水好不好？顾头不顾腚呀你！”

也许是不想在皇帝面前显得太笨了，李灵儿很快就掌握了狗泡水的技巧。不用朱厚照托着，她也能在水里浮起起来。

“下一个，欧阳敏敏，你来！”

这丫头的本钱实在太雄厚，朱厚照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径直托住了她的......

“陛下，您......您的手，可不可以往下一点点，臣妾用不上劲儿啊！”

她不敢反驳的是，皇帝吃豆腐也太直接了！

“啪！”

一样得打屁股！

朱厚照没好气地道：“你不知道你得个子最高，也最重的么？赶紧游，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剩下的虞仙瑶和秦乐乐两女早就看明白了，这学游泳有那么急迫么？反正池水又不深，最深的那头咱们不去不就行了？

圣天子这摆明了在揩油吃豆腐，玩儿得很开心呢！

好吧，当最后一个“徒弟”刚刚趴在朱厚照身前，就发现有些不太对劲。

秦乐乐好奇地问道：“陛下，你泳裤兜子里，怎么揣着根棍子呀？”

朱厚照坏笑道：“哎哟，忘了取出来了，你帮朕拿出来吧，朕的手还得托着你呢！”

秦乐乐信以为真，一只柔荑就抓住了那根“棍子”，顺藤摸瓜，才猛然想起宫中老嫲嫲教导的，那可是圣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