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芳语重心长地道：“老三啊，让你看这些书，就是要培养你的军事素养。飞机是个新东西，未来空军也是一张白纸上作画！你不仅仅要造出飞机，不是飞得快飞得远，飞的安全就完事儿了！你还要研究怎么把武器装上去，如何配合地面作战，如何单独执行空中作战任务，里面的学问大了去了，足够你研究一辈子！”

马正武也一本正经地道：“从我大明新军建立以来，陛下一直是那个站在顶端，或者说是拥有上帝视角的神！小弟，你要有什么真不懂的，有什么需要支持的，咱们能给你提供的帮助有限。你要主动去找常立功，去找豹房研究所的魏斌。甚至经常给陛下写奏章汇报探讨，大胆求见也没什么！放心吧，陛下很好处的。当初在军校，他去授课，我，还有你二哥这些天子门生，哪怕跟陛下争讨的面红耳赤，他都不会怪罪。他还经常鼓励我们，说理不辩不明，实践出真知呢！”

这倒是真的，每一届海军、陆军学院开学，头七天的战略课程，都是圣天子亲自负责的。

这两所军校毕业的学生，自称天子门生，可比那些科考的文人要自豪得多！

你们不过是最后经过陛下考核和钦点而已。你们受到过陛下的亲自教导么？你们跟陛下一起踢过足球？一起打过靶？一起搞过烧烤晚会么？

都没有吧？那你们算什么天子门生？

父子四人一直交谈到深夜，也就是这一晚的马芳教子，为大明朝培养出了一位航空大拿，兼空军总司令！

马正文，在几百年后，依然和常林、戚继光并称陆海空三大兵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