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之后,公瑾德才长吐出一口气,脸色略微和缓了一些,一字一吐的说道:“陛下,请放心,几日之后,与那名华夏少年的比试,我定当全力以赴,不让他一败涂地,让他发誓,从此退出炼丹领域,我就咽不下这口恶气!”
“哈哈,公瑾老先生,有你此话,孤,就放心了,到时候,你若真让那名华夏少年,一败涂地,孤对你,重重有赏!”
大梁陛下,愉快地笑道。
此时此刻,任何的形容词,都是无法形容诗韵心中的苦涩与无奈,一方,是自己的师祖,另一方,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一直以来,秦逸与诗韵之间的恩怨,都是紧紧纠缠在一起,梳不清,理还乱,一同前来端阳城的路上,经过多日的接触,诗韵对秦逸的感觉,已经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而尤为让她快要心碎了的是,她很清楚,秦逸的炼丹技术,达到了不可思议的高度,就连师祖,也是未必赢得了他!
一时之间,诗韵心乱如麻,六神无主地站在那里。
“公瑾老先生,您想让那个华夏少年,一败涂地,或许您没有这个机会呢。”
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的谭宗,突然淡淡笑道。
什么意思?
此话一出,包括大梁陛下在内,大殿之中的诸人,都是将那困惑的目光,望向谭宗。
诗韵的心尖一颤,那望向谭宗的目光,悠然变得犀利。
谭宗却是不为所动,跨前几步,异常挺拔的身躯,在大殿中央,站得笔直,浑身上下,透发着一股胸有成竹的自信,淡淡的话语,自他的口中,徐徐地吐出:“公瑾老先生,您可是别忘了,那个华夏少年,可是与我的一战在先,万一他在与我的一战上,被废,甚至被我失手打死,您觉得,您与他的炼丹比赛,还有存在的可能吗?”
言毕,他的双眸之中,隐晦地掠过一抹杀意,眸子流转,瞟了一旁的诗韵一眼,诗韵的心中,似乎有那名来自华夏的小子,就在昨日,她甚至为了那名华夏小子,前来自己的府上,低三下四地求自己对他手下留情,最后,甚至不惜与自己撕破脸皮。
此点,让得他嫉火中烧,他不想对那名华夏小子,有半点的留情,到时候与他的一战,能废就废,能杀就杀。
“哈哈,谭宗所言极是,他不说,孤倒是忘了此点。所以了,公瑾老先生,你想与他比试,事实上,还未必有这个机会呢。”
大梁陛下,对公瑾德愉快地笑道,旋即,又是对谭宗,欣赏地轻点其头。
捕捉到谭宗眼中的那抹杀意,诗韵的心中,苦涩到了极点,精致小脸,甚至微微有些煞白,说道:“谭宗,比试是比试,但是你却对秦逸起了杀心,这明显不妥,秦逸不远万里,从华夏前来我们大梁,其目的很单纯,就是想借助两场比试,获得两株火莲而已,而你,却揣着将他击杀的心思,这要是传出去,只怕天下人,都会嗤笑我们大梁的待客之道。”
“诗韵,你是怎么回事?身为大梁的人,现在眼看那大梁小子,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你反而是帮他说起话来了!”
谭宗眉宇一蹙,正色说道。
“是啊,诗韵,这名华夏小子,不是将你师尊鹤老,身败名裂么?你不恨他,也就算了,但是你也不应该此时在我大梁的皇宫之中,帮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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