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之外。
“什么意思?”
不远处,端木痕这个奇葩少主,望着摇晃不已的马车,难以置信的轻眨了眨眼睛:“我姐夫不会是和那位美丽的可汗,就在这马车上干起来了吧?而且看这动静,似乎还颇为的热烈啊,唉,我姐夫这人,哪里都好,就是魅力太大了,那位美丽的可汗,竟然在这大草原上,就和我姐夫干起了架来。”
身边的风月羽儿,瞧得这奇葩少主一脸猥琐的笑意,自然知道他嘴里的“干架”是什么意思,两边玉颊,不由得微微一红,狠狠的瞪了端木痕一眼:“干架你个头,你以为秦逸是你这个只有母猪喜欢的臭男人啊?”
“喂,你这话说的,什么叫做只有母猪喜欢的臭男人?你怎么就知道我只有母猪喜欢?”
端木痕不乐意了:“我再申明一次,我乃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少主!”
他不再理会风月羽儿,望着前方的马车,眨了眨眼睛,叹道:“卧槽,这也太热烈了吧,也不知道我姐夫受不受的住,要是我们明明是来攻打巴诺城的,结果我姐夫却被虎狼部落的女王狠狠的摧残了,这可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啊!”
“呸!”
风月羽儿暗自啐了一口,狠狠的瞪了端木痕一眼,心中暗道:这个奇葩少主,端的是下流了些,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鬼?
四周的将士,望着前方剧烈晃动的马车,也是一个个都是露出古怪之色,愣在那里面面相觑,旋即,又都是会心的猥琐一笑。
瞧得四周将士的神色,这会儿,风月羽儿也是变得狐疑起来,虎狼部落的女王,四肢都被绑着,若不是真的已经被解开了,正在热烈的做着那种羞死人的事情,不可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啊。
再有,她刚才隐隐听到马车中,传来虎狼部落女王喝骂“色、魔”的声音。
如此一左思右想,她竟然也是信七八分,两边玉颊,悠然之间,变得越发的红润了,就如此刻那天边的晚霞一般,绚丽动人。
马车内。
此刻,美丽的可汗,已经与秦逸彻底拼上了老命,四肢虽然被绑,但却犹若一只发狂的母豹一般,一次次被秦逸奋力推开,她一次次的奋力扑上来,大有用嘴非将秦逸活活咬死的架势。
而且,此人很明显本来有着不错的身手,四肢虽然被绑,但是力量却奇大无比,许多时候,秦逸居然都抓她不住。
“够了,你不仅仅是属狗的,还是属豹子的,不然怎么这般的凶狠?”
屡次被可汗扑倒在地,秦逸也是有几分恼火,怒喝声中,一手臂将美丽的可汗挡了出去,而她却是双腿一蹬,整个人瞬间又扑上来,将秦逸死死压在身下:“魔鬼,你给我去死!”
意识到嘴巴无法对秦逸形成有效攻击的她,竟然改用手肘,狠狠的击向秦逸的胸口,秦逸哪里会让她得逞,急忙手掌一抬,将她的手肘死死抓住,不让她击下来。
美丽可汗的性子,当真比母豹还要刚烈,瞧得手肘被抓住,下面的膝盖,又是狠狠的顶来。
“麻痹的,这死小、妞,难道还想让我断子绝孙啊?”
秦逸大吃一惊,下身急忙一扭,将美丽可汗这“断子绝孙顶”躲避开去,美丽可汗虽然被绑了四肢,却是依旧矫健异常,瞬间又是压了上来。
两人一来一往,在这马车中不停的扭打着,好在这马车内的空间,足够的大,不然那昏迷不醒的小虎子,这会已经是遭殃了。
这虎狼部落可汗的娇躯,异常的柔软,而且曼妙动人,被她长时间的不断压来压去,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出现某种别样的反应的。
秦逸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也是不例外,不知不觉间,那小腹之上,竟是悠然腾升起一股可耻的邪火。
而这会儿,身上那死死将秦逸压住的美丽可汗,竟然也是有些察觉,趴在秦逸的身上,神色微微的一怔,冷哼一声:“这是卑鄙,身上竟然还藏着暗器,你们端木氏部落的人,都是这么卑鄙的吗?真是可笑,枉我开始还当你是一位勇士!”
我身上藏着凶器?
闻言,秦逸也是不由得愣住了,轻眨了眨眼睛:“你说什么,对付你这种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的女人,我还需要用暗器?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你还不承认?”
美丽的可汗横眉竖目,不屑的撇了撇嘴,那被绑着的双手,嗖的一声就滑到了下面,一抓,狠狠的说道:“这不是暗器,有是什么?”
只是,将那所谓的“暗器”抓在手里的瞬间,她自己也是微微的一愣:这暗器,怎么是热热的?
秦逸这才反应过来,顿时哭笑不得,原来两人之前在不断扭打,身体在不断互相磨擦,弄得他小腹邪火腾升,而那“神器”也是不自不觉的直立了起来,正狠狠的顶在美丽可汗那平坦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