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卢家子弟飞奔进卢家祖宅。
“诶诶,这么急干什么,大丧期间你这样像什么?”旁边的卢家长辈看见忍不住提点。
“叔公,不好了,难民闯进来!”年轻子弟急得满头大汗。
“什么!”长辈“豁”的一下子站起来,“你们没拦住吗?”
“人太多了,拦不住,小六和小八都被撞到了,隐隐约约瞧着都见红了、”年轻子弟急得快要哭出来。
这一下卢家长辈可坐不住了,立马点起一批精壮子弟前去视察情况。
此时外面的难民早涌进来了,一窝蜂似的往卢家庄里闯,看见谁家门没锁的就冲进去搜刮一空。
偏偏这时候大部分男丁又集中在卢家祖宅处,各处住宅基本都是老弱妇孺,只能任由流民们劫掠。
见前面的流民进庄劫掠,后面本来看热闹的流民们也坐不住了,跟着冲了进来,看守庄门口的几个子弟早不知去向。
流民们闯进人家里,看见吃的边往嘴里塞,边往兜里塞,生怕慢人一步;又有看见衣裳布匹的,也不管是男装女装,颜色料子,通通抢到怀里;更有甚者,看到年轻女眷动了歪心思的,便要上下其手,女眷誓死不从的。
“砰!”一块飞蝗石射来,打的想要玷污女眷的流民身子一歪。
“公公!”年轻女眷凌乱着头发,红着眼眶喊道。
原来是卢家几个长辈已经带人过来。
涌进庄子的难民远远超过预料,本以为不过百来号人闹事,谁想到几千号难民全部疯了一般闯进来,难民们四散在不同房屋,卢家子弟虽然习练阵法但是没地方施展,一时间竟然也只能四散开,去不同屋子查看情况。
那卢家长辈眼见自家房屋被暴徒们搜刮的狼藉不堪,老妻晕倒在地上,儿媳妇险遭玷污,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回屋抄起长枪冲了出来,把要玷污儿媳妇那人扎了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