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疙瘩的青年作家不屑的笑道:
“放心吧,不会的,只要大家都不来听课,会长就不会除名任何一个作家,否则作家总公会里没作家了,会长他老人家不尴尬么?”
一嘴黄牙的青年作家说道:
“那就要看总公会的作家们齐心不齐心了。”
满脸疙瘩的青年作家说道:
“听说郝莘莘和她老爸带头组织作家们抵制康多鱼,应该是没问题,一个写通俗小说的,在咱们这个圈子里蹦跶不起来。”
正在几个青年作家议论的时候,三个戴着酒瓶底眼镜的中年人拿着钢笔和笔记本探头探脑的出现在走廊中,他们面带羞愧之色,但眼眸又有跃跃欲试的光芒。
三个青年作家一看到三个中年人便知道是作家队伍中的叛徒来了,互相使了个眼色便站成一排,挡在三个中年人面前。
一个中年作家扶着眼镜问三个挡路的青年道:
“你们干什么?”
满脸疙瘩的青年作家说道:
“你们这三个叛徒既然想向康多鱼摇尾乞怜,破坏我们团结一心对抗康多鱼的大事,那就先过我们这一关吧。”
三个中年作家骂人或者耍阴招还行,打架不是他们擅长的,所以其中一个中年作家对着大礼堂高声喊道:
“会长,我们想学写作,但被三个总公会的工作人员拦住了。”
中年人刚叫完,会长便拄着拐杖气呼呼的出现在走廊中,指着三个面色死灰的青年作家说道:
“你们三个已经被除名了,滚吧。”
三个青年作家如丧考妣,跪在地上先是一番忏悔,然后大声哭求大礼堂里的康多鱼收他们为徒,只要康多鱼愿意收他们为徒,他们愿意给康多鱼端茶倒水。
康多鱼不招徒弟,但缺端茶倒水跑腿的,所以出现在走廊中请愤怒的会长给三个青年作家改过自新的机会。
但会长怒气未消,所以除名的决定没有收回,但三个青年作家要是表现优异,学习态度端正,能创作出令会长满意的作品,会长可以吸纳他们重新加入作家总公会。
三个青年作家立刻对会长和康多鱼感激涕零,再没有一点高雅文学作家的骄傲。
把三个犹犹豫豫来报名学习的中年作家都看呆了,然后三个中年作家毫不犹豫的拿钱交学费。
康多鱼要的学费不贵,一节课只要五十块钱,康多鱼觉得悟性好的学员,交五节课的钱就够了,所以来学习的学员只要交二百五十元就能入学。
但所有学员非要交三百块,坚持要多给康多鱼五十元的感谢师恩费。
康多鱼也很无奈呀,都是比他年纪大,资历深的作家,在康多鱼还是底层社会一傻子的时候,这些作家已经久居于上流社会了,但现在这些作家却要师从于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康多鱼喜欢给别人当老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