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书回到客厅之后，见到张小小正在沙发上发呆，他倒是也没起疑心。

其实宋佳书根本就不知道，张小小偷看他异常举动一阵之后，便是在他上香的时候又轻手轻脚的退回客厅了。

若是放在平时，宋佳书肯定能发现张小小的这一些举动，奈何今天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方才那祭拜仪式上了，可谓是心无旁骛。

“你想喝点什么？”

见到对方在发呆，宋佳书便是出于礼节的询问了对方一声。

“随便。”

回答宋佳书的是张小小有些心不在焉的语气。

“这丫头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却是如同丢了魂似得？”

感觉到了对方神态上的变化，宋佳书不由暗自肺腑了一番。

不过他手头上的动作却没停下，行云流水的给张小小泡好了一杯茶并递给她。

望着宋佳书递过来的那杯茶水冒着热气腾腾的茶香，张小小突然有些愣神。

过了好一阵，她才说出了谢谢两字，不过接下来也不知她出于什么心理，她却是对宋佳书言道：“那个，我方才偷看了你……”

张小小后边的话不知怎么说下去了，她此刻低下了头，她怕宋佳书因此动怒。

只是让张小小无比意外的是，宋佳书这会并没有动怒，而是很平静的问道：

“然后呢？”

虽然宋佳书这话问的很平静，但听在张小小的耳中却是犹如惊涛骇浪，她的心也嘭嘭的狂跳起来。

“我，我有些不明白，为何你会去学别人的衣钵传承！这种事是犯禁的！”

在心狂跳了好一阵之后，张小小最后才是鼓起了勇气，望向了宋佳书的眼睛，并且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张小小在望向宋佳书双眸的时候，并没有从对方眼神中看到半点波澜，仿佛自己问出这番话早在对方意料之中一般。

其实这会的宋佳书心里也不平静，只是他善于将这种不平静给压制下去而已。

和张小小对视了一阵之后，宋佳书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很多层意思，最终他长呼一口气道：“呼~你的这个问题还真是让我有些头痛啊。”

见到宋佳书长呼一口气的模样，张小小心里有些失落，随后她又低下头来，小声言道：“你若是不想解释就当我没问过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