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见是墨夜司朝她走过来，乔绵绵想了想，看向他道：“墨夜司，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墨夜司走到她身边，伸手将她轻轻揽入怀里，见她手上拿着睡衣，他挑挑眉，勾唇道，“要去洗澡？”

“嗯。”

“一起？”

乔绵绵：“……你正经点，我还有问题要问你呢。”

墨夜司又勾了下唇角，没再和她开玩笑了，他敛了敛眼里的笑意，正色道，“好，我正经了。说吧，你想问我什么？”

“我觉得，宸宸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

“嗯？”

“我觉得，那个女孩子应该是沈馨。”乔绵绵说到这，停顿了下，抬起头，“墨夜司，如果宸宸和沈馨交往，你会反对吗。”

墨夜司愣了愣：“宸宸和沈馨交往？”

“嗯。”

墨夜司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思了片刻，才又开口回道：“我有什么好反对的，这是他的自由。”

上次乔宸为沈家求情，他就已经猜到乔宸是喜欢沈馨的了。

“所以，你是不反对的？”

“嗯，不反对。”墨夜司笑笑，“我知道你真正想问的是什么。可是沈柔是沈柔，沈馨是沈馨。其实沈馨是个不错的女孩，以前她和宸宸还会有身份上的差距，现在这些差距也不存在了。”

“应该说，现在是她和宸宸的身份有差距了。”

“你该担心的不是我们反对，而是其他人反对。”

“其他人？”乔绵绵眨眨眼，“你说的是……沈家的其他人吗？”

“嗯。”墨夜司点头，“按照我对沈柔的了解，她现在对你怨恨颇深。她的父母对墨家恐怕也是诸多怨恨，哪怕宸宸愿意，我们不反对，可沈家那边就说不一定了。”

乔绵绵沉默了片刻。

沈柔的确对她恨之入骨，乔宸又是她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