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尝试过，所以不了解。

洛德瑞斯的话很短，但是郁昙明白了，而且之前那些让郁昙酸涩的猜想也随着洛德瑞斯的解释一同消失了。

“为什么？这明明是很常见的事。”

洛德瑞斯的手指勾起郁昙的一缕黑发，盯着那发丝发呆。

“我也不清楚，只是，不想那么做。”

或许一切都是有指示的，因为以后会遇到郁昙，所以才会下意识地拒绝其他人的靠近。

郁昙忍不住侧头在洛德瑞斯的唇上亲了一下，洛德瑞斯缓慢了眨了下眼睛，没有反应过来。

后知后觉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刚刚温软的触感很快消散。

没来由的，他因为这个亲近的吻而有些高兴。

郁昙瞧见洛德瑞斯的懵懂，勾唇逗他。

“亲吻是我们人类表达喜欢的方式。”

洛德瑞斯颔首，银发在枕头上散乱铺开，像是倾泻的月光。

“你也会对别人表达喜欢吗？”

郁昙眸中笑意更甚，只是洛德瑞斯看不懂她的坏心思。

“当然啊，这在人类中是很常见的行为。”

洛德瑞斯的眸子顷刻间边冷，微微抿唇，无名的怒火将他的心脏灼烧着。

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很不高兴。

“不许。”

修长苍白的手指捏住郁昙的下颌，那双血色的凤眸里带着浓浓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