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还是先解决好秦氏的事情吧,如果没有主子纵容,一个伺候漪儿的奴婢能起什么风浪,秦氏毕竟是漪儿后母,漪儿的东西也不好放在秦氏那,不知道的会让人以为秦氏是贪墨漪儿的财产,稍后还请母亲去秦氏房里清点一下属于漪儿得物品。漪儿有什么窦渊最清楚我会让窦渊寄一份清单过来。”说完抱着窦小菜扬长而去。
“你看看,你看看他眼里哪还有我这个母亲。”老夫人对着站在她身后的林嬷嬷说道。
“大爷只是太担心漪儿了。夫人别往心里去。小心气坏身子”林嬷嬷轻抚老夫人的身子,顺便给老夫人倒了一杯茶,端了给老夫人润了润嗓子,轻声安慰着老夫人。
“婆母,儿子真是一片好……”秦氏战战恪恪的看着老夫人的脸『色』努力为自己辩解。
窦老夫人气闷的看了她一眼“混账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要不是看在你为窦家生了一双儿女的份上,我一定会让窦渊休了你。把漪儿的东西还回去以后你就去祠堂,对着窦家的列祖列宗去忏悔吧。真是眼皮子浅的愚『妇』。”白了秦氏一眼,也不在理秦氏,让林嬷嬷扶着她去了里屋休息。
“儿媳愿意接受惩罚。一会我就差人把漪儿的东西送回去”秦氏满脸不甘的紧握了握双手一身狼狈的离去。
窦山抱着昏『迷』的窦小菜来到窦小菜的房间,看到满屋的萧条落魄,昂贵的家具上面已经厚厚一层灰,床榻上,脏的不能盖的棉被,附着尘灰的床幔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茶几上没有任何的茶具,角落里遍地的垃圾,这哪像人住的地方?大户里的阴私只听同僚讲过,没想到今天竟然发生在自己家人身上,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的侄女竟然遭受如此虐待。窦山脸『色』已经黑的再也不能黑了,转身抱着窦小菜离开了此地,来到长房所在的庭院。
窦山夫人,齐新月听闻窦山抱了漪儿过来,赶紧出门相迎。
“老爷,这发生了何事,漪儿怎么受伤了?”齐新月想不明白,为什么一直对窦漪儿不闻不问的窦山忽然把窦漪儿抱了回来。
窦山阴沉着脸没有言语,把晕了过去的窦小菜抱到了他的寝室。此时晕过去的窦小菜已经烧的满脸通红,不省人事,全身抽搐着,窦山命人取了湿『毛』巾,不停的为窦小菜擦拭。
“爷,我来吧!”窦渊的夫人齐新月,抿了一下嘴唇,伸手想去拿过窦山手里的湿『毛』巾。
“不用。我自己来,你到门口去看看李御医来了没有。”窦山也不看齐新月一眼,不停的给窦小菜也就是窦漪擦拭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