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可以吧,只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接触过几次,这家伙财『迷』的很,一个点子,一个做菜的秘方就要了我满月楼二成股份,那家伙鬼精鬼精的,财『迷』劲跟你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明明我给了她二成股份我亏了,经过她三寸不烂的嘴说出来,倒是我占了天大的便宜,偏偏我还找不出理由反驳。我倒是好奇怎么市井之间能传出窦家嫡女痴傻的传闻。”魏如风面对刘恒的询问心里竟然觉得有些心虚,没有提夜里『摸』进窦小菜闺阁的事,只是简单的告诉了刘恒窦小菜入股满月楼的经过。
刘恒听了魏如风的话一直保持着沉默。魏如风见刘恒恢复以往木头似的表情也不管他,独自喝起酒来一时之间房间里只有两人倒酒和偶尔碰杯的声音。
“如风,别对她动心,她不适合你。她是我目前为止唯一一个看顺眼的人,我不想她有任何意外。”沉默的气氛里,刘恒突然没头没脑的说出这样的话。
魏如风挑眉,表示不懂他说什么。
“你知道我说谁,你说我之前可曾想过你自己,你的家族绝对不会允许你与康王之女明珠郡主退婚的,明珠郡主对你的情意你更清楚,你可曾想过后果?”
“你没头没脑的说这么多话,我怎么可能对那丑丫头动心,也只有你眼光如此差的人,才会对她另眼相待。我只是欣赏她的才能。那丫头得脑子,不经商简直是屈才。我对她没有男女之情,绝对只是欣赏。”魏如风说到后面时为了增加自己的底气,更是为了说服自己,声音慷锵有力猛的站起身,一只手举过头顶,做出发誓的手势。来表明自己没有对窦家那丑丫头动心。
刘恒认真的看了他一眼,“明白轻重就好。”
“咱们两个这样喝酒没意思,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没尝过满月楼新出的麻辣羊肉吧,我们两也别再这首饰金店窝着了,我们去满月楼吧,你顺便尝尝那丫头用她秘制的辣酱做的麻辣羊肉,品尝一下味道,如何?”魏如风觉得两个人躲在首饰店后堂喝酒太闷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刘恒对魏如风的提议表示赞同,两人叫了站在外面的来福和小李子进来,吩咐来福叫人把此收拾了,来福是这店里的顶梁柱离不开,小李子一如既往的跟着自家王爷刘恒,对刘恒简直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由于满月楼离魏家首饰店有点远,三个人骑马朝着满月楼奔去。
窦小菜被刘恒上午的表白弄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在家里也呆不下去了,领着叶子,子云,子夜三人逛街,顺便打算去满月楼看看这两天成绩是不是又翻了一番。
路过吕侯府的时候只见众人围成一圈三五成群的在议论着什么,只听一个微胖的大妈小声的对着在她身边的人说道,“作孽啊,好好的大家夫人不做,偏偏跟这吕侯混在一起,瞧瞧被秦家给休了,无处去了,这不来投奔吕侯,结果看门的连门都不让进。”
“哎,长得确实有几分颜『色』,不过也不是个好的听说在夫家那过得日子可是相当舒心,她相公对她那可是相当忍让,她说什么他相公他能满足,这女人简直是作死。瞧瞧一看就是个『淫』『荡』货。”站在胖『妇』人旁边一个脸『色』略黑身材矮小的『妇』人也小声的把她知道的讲给众人听。
“吕郎,我是锦云,求你出来见我一面。吕郎,我是锦云,求你出来见我一面。……”锦云不顾门卫的阻拦歇斯底里的在吕侯府门外,大声喊叫。过了许久嗓子都喊哑了也不见吕侯府出来半个人,更别提吕侯本人了。锦云失望的瘫坐在那里六神无主。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婆家休了她,娘家闲她丢人,把她赶了出来,她母亲心疼她,偷偷『摸』『摸』让她住在郊外的一套房子里,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知道消息的,竟然连那样的小院都不让她住,把她赶了出来,把东西也扔了出来,她想吕侯现在也养好伤了,一定会收留她给她名分的,吕侯说过正妻是皇后赐的婚,那位置被王氏那个母夜叉占着,他没法许给她,可是侧室之位绝对会给她,记得事发那天,两人在约好的城外一处僻静的院落里正计划着如何让她摆脱秦家,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两人情意绵绵时被人打晕,醒来后赤身『裸』体的被人绑在在了城楼上。那时的她慌张至极,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尽管如此丢人,她都没有今天这样害怕,那时她有底气,她相信她跟吕侯是真爱,无论到了什么时候,吕侯会护着她的,可是她那天被秦家休弃,派丫鬟去秦府,被秦家人打了出来,她以为定是吕侯的妻子王氏从中作梗,秦侯受了伤顾及不了她现在,所以她在母亲给她安排的房子里躲了一段时间,今天被父亲赶出来,她只能来找吕侯,他答应过她,要给她侧室之位的,可现在她心里又慌又怕,她喊了半天也不见侯府出来半个人,守门的也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也不言语。只要她想要冲进去,两人就拦住她,把她扔出来。
吕侯府内,王氏悠闲的喝着茶水,她的『乳』娘杨嬷嬷轻叹了口气,劝解道,“姑娘你这是何苦呢?侯爷被太后招去现在还没回来,你又何必任那贱『妇』在府外如此叫嚣。叫人把她打发走便是。”
“嬷嬷何必自欺欺人呢。就算这女的不找上门来侯府的名声也早被他败坏的七七八八了,又何惧添今天这一笔呢。我就是要这天下人看看,他是多么的不堪。”王氏恨的有些咬牙切齿。她恨他,更恨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软弱。不懂拒绝父亲和皇后联手给她定下的这门亲事。她这一辈子都毁在了这个男人的手里。如果可以她想把事情闹的越大越好,那样她就有借口合离了。那样她就可以放下,心平气和的常伴青灯古佛平静的度过余生了。
门外的锦云心里越来越不安,心情越来越烦躁,她只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筹码了,如果侯爷也不要她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就锦云的情绪接近崩溃时就听到人群中传来一阵大声呵斥的声音,“大胆,你们这是做什么,怎么都聚在我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