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看了看手里的金钗,觉得面熟,又想不起在哪见过,看着有些眼熟。老爷无缘无故问我这金钗做什么?”
”窦渊听秦氏如此回话,更加生气,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好你个毒『妇』,自己做下的事,还装作不知道,还问我?”
秦氏被窦渊打的有些懵,半天回不了神,等反应过来后,就开始大闹,“老爷你打人总得给个理由吧?老爷今天不给我个明白,这事咱们清不了,我大哥秦淮也不会任由她的妹子被人欺负。”
窦老夫人轻蔑的看了一眼秦氏,“哼,被打活该,我送的金钗都不认得。无论是不是你让人散布的谣言,就凭不善待我送你的东西这一点你就该打。”
“什么东西?什么谣言?”秦氏捂着已经肿了老高的脸,被窦老夫人说的是一头雾水。
“毒『妇』,这金钗一共两支,母亲当年从魏氏首饰行买来分别送给了大嫂和你,大嫂的这支金钗还好好的戴在头上,而你的金钗竟然到了这丫头的手里。”说到这窦渊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捉住秦氏的脖领子问道,“是不是你用金钗贿赂这个奴才来让漪儿的名声尽毁。”
秦氏身边的景嬷嬷赶紧替秦氏说情,“老爷,夫人这金钗早就丢了,奴婢可以作证。”景嬷嬷刚说完就被窦渊一脚踢开。“她身边就是有你们这样的叼奴,才会胆大包天。虐待我的漪儿,现在还要毁她的名节,秦氏你真狠。”
“老爷我真没有?我现在都不知道前因后果。”秦氏捂着肿的跟馒头似的脸,委屈的说道。
“不知道,难道你没听过关于漪儿最近的流言?”窦渊没好气的反问。
秦氏对窦漪儿的流言自然是听到过,她当时听了这流言还发了好大一股火,“不知廉耻的贱蹄子竟然想做太子妃,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臭丫头片子凭那样的姿『色』也敢肖想太子妃之位,她给太子提夜壶都不配。”秦氏当时想带着人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廉耻的臭丫头的,被景嬷嬷劝住。景嬷嬷说,“别管这消息真假,她窦漪儿这辈子算是给毁了,如此不要脸的行径有哪户人家敢要,别说她这副尊容太子看不上,就是夹恩挟报过了太子那关,把太子当命根子的皇后那边也过不了。再说她那痴傻劲,早晚让人人不知起的不觉的给”说到这当时的景嬷嬷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她仔细想想景嬷嬷说的有道理。自从林嬷嬷去世以后,景嬷嬷就成了为她出谋划策的人。景嬷嬷是大哥送给她的,跟在她身边也有十来年了,景嬷嬷的儿子在秦府做管家,她知道景嬷嬷一心为她好。看着景嬷嬷被窦渊踹了一脚,大喊到,“老爷当真绝情,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还为老爷生了一双出『色』的儿女,老爷当真要为了一个痴儿,对我赶尽杀绝吗?”(此林嬷嬷是是瑞文的母亲,前面为秦氏扛下所有罪状的已经死去的林嬷嬷与老夫人身边的林嬷嬷不是同一个人,因为姓氏相同所以在这里我们都统称林嬷嬷。两个林嬷嬷之间还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后面随着剧情的深入会渐渐浮出水面。)
“我绝情?如果我绝情此刻你该待在牢房了。你说为什么要败坏漪儿的名声。”窦渊平常温润如玉的脸此时满是愤怒和失望。
“我败坏窦漪儿的名声?我用着着去败坏吗?你那弱智的女儿还哪有名声可言,此时正是青乐竞争太子妃关键时刻,我用着着去败坏她的名声来让窦家蒙羞吗?我又不傻,她毫不羞耻的名声传出去,对青乐可是多少会受些影响的。我又不是拎不清轻重。”秦氏见窦渊脸『色』缓和了几分,知道他听进去了几分,又接着委屈的大哭起来,“哎呦,我的命真哭,窦渊你个没良心的主,我脸疼,疼死了。呜呜……疼死我了。”窦渊听到秦氏的辩解自知鲁莽几分,见秦氏如此闹腾,神情中多了些许歉意。一时间就听到秦氏哀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