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超级水稻应该传播到这里才对,可这里怎么会这样?”
看着这些饥肠辘辘的难民,王腾心头触动,紧握拳头时,有一个五六岁大小男孩,走到他的身前,高高举起手中的破碗,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丝祈求。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王腾轻柔男孩稀疏的头发,左手从怀中摸出一块肉饼,放入破碗之内。
看到肉饼,男孩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很想将饼子吃掉,可目光却落在不远处的草席上,看着已奄奄一息的奶奶,忍住腹中饥饿,对着王腾拱了拱身,转身就跑向奶奶身前,将饼子递到奶奶面前,“奶奶,这里有饼子,您快些吃吧。”
奶奶虚弱无力,抬起眼皮看着男孩,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慈爱,伸手抚摸他的脑袋,“诚儿乖,奶奶不饿,你将饼子吃了吧。”
男孩立马摇头,将饼子一分为二,其中的一大半塞入奶奶的手中,“奶奶,咱们一人一半。”
“好,诚儿长大了,懂事了,奶奶很是欣慰。”
奶奶知道自家孙儿的拗脾气,也没拒绝,伸手将饼子接过,一点一点往嘴里送。
看到这温馨一幕,王腾忍住落泪冲动,再次从怀里摸出一块肉饼,走到这位老人的身前,将饼子递上,开口询问:“老人家,您是哪里人?有没有听过丰年水稻?”
老奶奶接过饼子,朝王腾道谢一声,回道:“谢谢小哥,老婆子是江水镇人氏,倒是听说过这丰年水稻,据说这水稻亩产千斤,不惧环境变化,乃是上等的水稻。
可是,这种子卖的太贵,像我们这些穷苦人,根本就买不起。
再说,我们的地都是地主家的,种多少粮食,都不够地主用的。
如今这世道,当真是太乱了,多亏这里有位大善人,愿意开仓放粮,才让我这老婆子活到现在。”
说罢,老奶奶不再说话,将手里的饼子全给了男孩。
听到老人所言,王腾算是明白,定是这中间商赚差价,才导致水稻没有普及开来,造成如今这地步。
“可恶!我定要好好治治你们这些奸商!”
王腾握了握拳头,转身离开这条街道,漫无目的转悠,突然耳中听到唢呐声。
这唢呐一响,不是结婚就是送葬,听这调子有些哀伤,定是有大户人家去世了。
王腾心念一动,顺着声音来到宽广的大道上,看到有一队送葬队伍,抬着一口棺椁从东往西,朝着城外走去,围观的众人小声交谈。
“这是谁家送葬,好气派的声势啊!”
“这是城里的秦家小姐,前些日子暴毙了,才不到十八岁,就这样走了,真让人惋惜。”
“哎呦!秦家小姐可是城里出名的才女,不光长相漂亮,就连这文采也是当世一绝!可惜了。”
听到这些话,王腾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将法力汇集在双目之上,开启法眼看向棺椁中。
见其内躺着一个身着粉红衣裙,花容月貌的少女,正安详的沉睡。
“长得不错!就她吧。”
收回法眼,王腾满意的笑了,转身离开此处,寻找客栈投宿,晚上准备悄悄滴干活。
就在王腾离去时,围观的人群内,有个人已经盯上了他。
这人身高七尺,穿着粗布麻衣,留着平头,长相普通,唯一不同的是,在他的嘴角有一道浅浅疤痕。
他正手拿着一张画像,比对一下王腾相貌,发现有九分相似,就是这头发不是白色。
“老爷他是不是搞错了?这年轻人真的会高人?”
这人将画像收起,悄悄尾随在王腾身后,看到他入住天明客栈,便转身离开。
此时,在陈家大院。
“不行!这老熊岭你去不得!”
陈老爷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气恼的跺了跺脚。
陈玉楼揣着双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道:“爹,我去意已决,您就不要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