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卸岭之人,鹧鸪哨也自报家门。
“哦!方才多谢诸位。”
陈玉楼了然,笑着对众人躬身一礼,表示刚才的救命之恩。
“客气,若是无事,我等就此告辞。”
鹧鸪哨抱了抱拳,转身领着老洋人二人潇洒离去。
“哎...”
陈玉楼本想叫住三人,可没什么借口,只能自叹一声,转身看向王腾,笑道:“多谢王兄弟。”
“不必!”
王腾摆手,转身朝着原路返回。
“哎,你等等我啊。”
看到王腾如此干脆,陈玉楼在后面叫了一声,连忙捡起地上的耳朵,赶忙追上来。
约莫半个时辰,王腾和陈玉楼回到义庄。
“哎,你一会可不要说漏嘴。”
刚进入义庄大堂的陈玉楼,连忙叮嘱王腾一声,他可不想丢这个人,为了一只耳朵差点丧命。
王腾无奈的点点头,陈玉楼在回来的路上,不停重复刚才的话,他都听腻歪了。
陈玉楼还是不放心,拉着王腾的手臂,一脸严肃看着王腾:“不行,你必须给我发誓!今晚的事情绝不说出口,否则...断指。”
王腾白了陈玉楼一眼,无奈举起左手:“我发誓,绝不会说出今晚的事情,否则陈玉楼断指。”
闻言,陈玉楼满意的点点头,突然发觉不对劲,瞪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王腾:“你耍我?我告诉你...”
就在这时,红姑娘听到前堂的动静,连忙跑来查看,看到陈玉楼回来,可算安心了,“总把头,你怎么才回来?”
看到红姑娘来了,陈玉楼心虚的轻咳一声,“那个啥,路上泥泞不好走,才回来晚了一些。”
说着给了王腾一个眼神,一只手背着身后,气宇轩昂的走到红姑娘身前,亮出耗子二姑的耳朵,轻笑道:“总算没白费,耳朵拿回来了。”
“那就好,时间不早了,咱们去休息吧。”
红姑娘打了一个哈欠,跟着陈玉楼去了后院。
而王腾继续留在前堂,席地而坐,打坐练气,在两排棺材的映衬下,如一座神像一般,震慑四周隐藏的鬼魅。
清晨,罗老歪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一下僵硬的身子,色眯眯的看向一旁正在烧火的红姑娘。
样貌美艳动人,身材玲珑挺翘,看的罗老歪心痒难耐,出言调戏:“红姑娘,你的手真白!做饭有些可惜了,不如做我的姨太太,穿金戴银,山珍海味随你选!”
红姑娘冷眼瞪了一下罗老歪,没理会他的轻浮之语,继续忙活着烧火。
见此,罗老歪嘿嘿一笑,靠近红姑娘身前,从怀里摸出一块金表,在红姑娘的眼前晃了晃,“只要你跟了我,这块金表就是你的。”说着,就要伸手去摸红姑娘的玉手。
红姑娘大怒,左手猛地拔出腰间的飞刀,抵在罗老歪的咽喉,冷声道:“滚!否则死。”
罗老歪感受咽喉的刺痛,干笑一下,识相的退后几步。
一旁擦脸的花玛拐见此,忍不住笑了笑,走到罗老歪身旁,“罗帅,这红姑娘可是带刺玫瑰,在我们卸岭中是无人敢惹的存在。
就因为她出手狠辣,曾为父报仇,一人屠杀恶霸家十几口人,您可千万别惹她啊。”
闻言,罗老歪倒吸一口凉气,抽动一下嘴巴,呵呵一笑:“性如烈火,哥喜欢!”
就在这时,陈玉楼领着王腾走进屋内,一边走着一边闲谈。
“依照你所说,这瓶山内的墓动不得?”
王腾点点头,“不错,这瓶山毒瘴弥漫,其内毒虫居多,非寻常人可入,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