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鸢开始给顾念喻讲条件,后者挑了挑眉她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她现在开始好奇红鸢嘴里的那个“小忙”是什么
“奴家只想让你帮奴家给那些大人们说一声,帮奴家的父母洗刷冤屈。”
这个条件听起来并不难,至少是顾念喻能做到的,再加上顾念喻上学的时候学过心理学,看红鸢的表情顾念喻知道她不不是骗自己的。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们去商量一下。”
顾念喻站起来朝站在她身后没有一点存在感的赵流叙的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跟在她的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内室。
“她没有骗我,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所以要不要和她合作。”
赵流叙皱了皱眉,他不理解顾念喻为什么这么肯定红鸢没有骗她,但是她既然这样说了肯定是有所把握。
“你不觉得很蹊跷吗?你在查的这个案子刚刚没有头绪她就找上来告诉你她有线索,她就算是有事情要求你,但是也不能这么快的知道吧,再说杜家,据我所知,杜家虽然跋扈了一些,但是不至于闹人命。”
原来十分兴奋的顾念喻听到这些话之后瞬间泄了气,仔细想想确实如此,自己刚刚发出去的通告就被揭了下来,而揭榜的却是一个青楼头牌,看起来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却有这么多的细思极恐。
“那要怎么办?直接拒绝吗?”
顾念喻有些沮丧的开口,但是赵流叙接下来的话让她再次兴奋起来。
“那倒也不用,答应她也不是不行,不过你注意判断一下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顾念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下怎么做,然后便出去了,他们两个出去之后就看到红鸢一脸焦急的绕着圈子。
“别转了,我们两个考虑了一下,想问一下你具体细节。”
顾念喻开口打断了还在兜圈子的红鸢,后者看了她一眼,然后叹了口气为了自己的家人,她就算再不想说,也不得不把自己知道的事情毫无保留的说了一遍。
顾念喻在旁边一边听一边若有所思的记录着什么,赵流叙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后就有点头疼了,不是别的,顾念喻的字体实在是太难看了。
“好,就这些是吗?”
顾念喻看着自己手里的“证据”有些沾沾自喜的问,红鸢点点头,然后还不等顾念喻再问什么就开始一个人默默的抹眼泪,顾念喻现在看到红鸢就头疼,她还不知道怎么安慰人,所以只能站在那里让红鸢一个人调整心态。
偌大的房间里面,三个人就围着桌子相对而坐,桌上的茶盏里曾冒着袅袅烟云热气的雨前龙井,也已然温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