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把瓷瓶粘好的人也是很细心的,不是被摔碎了,估计压根不会被察觉到,而且哪怕都成碎片了,也还很难发现痕迹。
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做出的。
杜财神听着这些,想到是下人做的鬼事,早就跑出去训斥。
杜润茗不会有这个闲工夫,肯定是做了错事想要糊弄过去的府里下人。
“好啊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杜府待你们如何?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打碎了东西还不承认,要不是赵公子和夫人今日发现了,还真叫你们给逃过去了!若是不交代的话,这院子里也是留不得……”
“杜老爷,”顾念喻把发丝收起来,和赵流叙一起出去,制止了他的话,“这件事还是等之后再查,现在我们有些问题要问你。”
“赵夫人尽管问就是。”杜财神态度非常好,也叫那些下人先下去。杜府是有钱有势,但也不会容忍一些偷油的老鼠。
“杜老爷,杜润茗最近和什么人来往得比较多?”
杜财神说:“我家润茗的来往圈子都是些做生意的人,跟杜家有牵连的,旁的,应该是没有什么了。”
杜润茗和杜若铭不一样,不是那种流连欢场的废物,除了女人的口脂,女人的肚皮,杜若铭似乎就没有其他可追求的了。
而杜润茗,可是杜财神心里很看重的儿子,未来的继承,有了杜若铭做对比,这样的偏爱就更加的明显,就算为杜若铭心痛,可心痛背后,不得不说,还有一丝的松快。
有这样的人败坏杜府,杜府早晚要撑不住。
好在,还有一个润茗撑着。
此刻,都还在外头为了杜家奔波呢。
顾念喻不是不知道这点,就是对人试探一二,发觉杜财神所说的,和梁祈所调查的并无什么出入。
“那杜三少还真是个勤奋刻苦的。”顾念喻心里有数,面上随意恭维了几句。
“哪里哪里,也就是心里比较有数罢了。”杜财神当然很为自己的这个儿子骄傲,但还是显得十分的谦逊,“哪里比得上赵公子年轻有为,日后,还要多跟赵公子讨教讨教。”
倒是一点都没受顾如寄那些话的影响。
说起来,这位杜财神还真算是比较聪明的,至少,比顾如寄要聪明的多。
顾念喻倒是对着杜财神有了几分的善感,不过全都是因为赵流叙。
赵流叙仍然是那般不卑不亢的样子,似乎不管是称赞还是贬低,都对他没有半分的影响。
不愧是梁大人都要重视的人物,杜财神心中暗暗的道,面上对人是更加的客气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