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要面临的‘敌手’也是十分叫他焦虑的。
也有人提起,“顾家下场的,不是有两位公子吗?这顾二小姐的弟弟如桢少爷,还有一个,不是念安少爷吗?也不知道这两人,成绩排名靠不靠在一起。”
“应当是靠在一起的罢,听说这两位少爷都是一同上下学的,应该差的不多。”
“还有那顾大小姐,也真是不一般呢……”
“我听说她如今可是那最火热铺子里的……”
眼看着就要把顾念安顾念喻给提上话题,顾如寄还没来得及不满呢,控制神情,就听童母那边轻飘飘的,“那如桢今年是多大岁数了?”
顾如寄连忙回了,童母又问有没有婚嫁的事情,把话题直接给带过去了。
旁人还没多发觉什么,但接着,童母就有意无意的压着顾念喻这边的风头,别人提起绣品,她要提起自己的收藏那边,根本不叫顾念喻成为宴会话题的中心。
宴会上仍然是热热闹闹的,只是显得顾念喻开始坐起了冷板凳。
察觉到了童母的意图,顾念喻没觉得被冷待,甚至连委屈都没有,只是觉得好笑又可笑。
真当她会在意一个童家的看重么?
默默的在一旁充当背景板,享用童家精心准备的茶水,倒也是自在得不行。
宴会上的席宴,之后才开始。
一众宾客纷纷按照童府里的安排入座。
童协作为童家大少,出来住持宴席,开口道:“今日到场聚会的,都是优秀才俊,过几日放榜后也都是功名在身的人了,值得庆贺,今日就当是提前庆祝了,光是喝酒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来一场行酒令如何?”
对于这些文绉绉的读书人来说,自然是十分风雅。
“童公子都这样提了,你我自然是要应允的,只是不知道要按照什么规则来?”
大家都很感兴趣,也因为来了不少的女宾,都抖擞着想要展现一把,如同孔雀开屏一般。
像他们这些文人雅士,平时里喝酒,也就是用对诗对词,猜谜之类的来玩耍,除此以外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了。
但童协今日就提出了新的玩法来热闹一番,“平时玩对诗词的,都有些玩腻了,今日难得这样的热闹,大家不如一起玩,拿一只花瓶来,转到了谁,就罚谁喝酒,如何?”
这个玩法倒不是很新奇,主要对于他们这些文人雅士来说新奇,在百姓里就不怎么时兴了,他们玩‘酒令’,不会对诗对词,有时候猜拳也能玩儿。
换了个玩法,大家就都觉得新奇,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就是皇宫贵族的,吃腻了山珍海味,偶尔换个口味,那也是赞不绝口的。
对于他们这些许多自命不凡的,这种‘粗俗’的玩法,还真的引起了不少人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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