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强大了,我狠狠的报复回去。”并非是你经历的痛苦,怎知当时的绝望,崩溃。
褚空年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多残忍,“我克服痛苦的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摧毁他。”
“呵,还真是冷血无情啊!”并没有数落的意识,就是随便的调侃一下。
“哎!”宫鹿娇嫩瘦小双手撑在后面,抬头看着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灯,“但是,不是每一种痛苦都能够这么容易克服的。”
比如你痛苦的人是你的亲人朋友,就比如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不在了啊!
心病难医啊!
此刻的宫鹿就像是堕入凡尘的一枚仙子,没有了矜贵,丢掉了傲气,失了张扬,染上了人间七情六欲的“浊气。”
空气中一种悲伤的情绪在涌动,褚空年的眼神动容,眼底是疼惜,但是嘴角像是镶了千金重一样难以开口,说:别难过。
“可以的,只要你想你就可以的。”第一次安慰了,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启齿,反而像是很自然的事情。
“真的吗。”宫鹿是不信的,只少对他而已是不信的。语气凉薄,口吻苦涩。
“嗯!”他能感受到宫鹿并没有将自己的话当真,但是自己也是不明白她心里为何这么难过,一切焦虑担忧皆化为一个“嗯。”
第一次褚空年感觉自己是多么的无能,当你想去关心一个人的时候,你连走近她心里的资格的没有。
后来两个人也是没有在继续聊天了,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某一方聊死了,天聊崩了。
褚空年走了之后,宫鹿也就没有回家,而是直接住在了武馆。打开床头的那个柜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的是当年被余好仁撕掉的奖状,皱皱的,略带年代感。
自己当时可是气坏了,想着这事自己的东西,你凭什么撕,偷偷捡回房间粘好,现在想想还真是历历在目啊!
东西还在,人却不在了,最不堪无非就是物是人非,守着原来的东西,等一个不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