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那个时候她还有拼命往他心里面钻的勇气。

而现在疏离……也丢了那份勇气。

……

身境酒吧

褚空年姗姗来迟，乔盛和佟栋已经坐在那里等候他多时了。

“年哥，都等你很久了。”乔盛抱怨道，每次看他年哥不紧不慢的样子，他都气的牙痒痒。

“怎么了吗?”褚空年坐到沙发上，将一只胳膊搭在沙发上面，一副大佬的坐态。

乔盛眼神左右飘忽不定，没出息的回了句“没事，等等更健康。”

面子什么的，在求生欲面前显得一点都不重要。

“褚空年，好小子，让长辈等这么久你良心不会不安的吗。”让乔盛等也就算了。

明明就知道他也回来，还让他等这么久。

乔盛扯着嘴角，提醒了一下，“佟警官，我年哥没有良心的，除了对我大嫂。”

佟栋：……差点忘记那小子是没有心的。

“咳咳咳。”褚空年清了清喉咙，目光一沉，“说正事。”

“好勒。”乔盛打气精神，开始尝试着演一个黑帮大佬的头目。

眼神凌厉，口吻冷漠，“季若风那边已经很我们这边接头了。”

“他们那边已经主动了，大概就是这阵子的事情。”刻意压低后的声音，沉稳沙哑。

褚空年挑着一边的眉梢，耳朵像是被炸了一下，“好好说话。”

乔盛缩了缩脖子，不情不愿的“哦”了声，明明就很有电视里面大佬头目的感觉。

“我已经加派了点人手去留意了。”好在他的话要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