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渺渺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叫自己，挣扎了片刻之后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季若风的那张脸。

“季若风。”穆渺渺游离的气息微弱，仿佛下一刻就要撒手人寰一样。

“我在呢。我在呢。”季若风呜咽着声音，底下抱着女孩的手一直在颤抖。

“空年他没有事吧。”

季若风现在慌张担心的心思明显是大于嫉妒愤怒的心的，所有的不甘心在此刻全部变成了无奈。

“他没有事情，你好了就可以去看他了。”季若风揪着心口的痛，道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谁知道穆渺渺眼神一瞥，避开了季若风的目光，苍白的没有一点点血色的红唇微微张开，“算了，还是不要见了。”

见了的话就会想着，想着的话还是会心痛。

“好，我们不见。”终于紧绷着的情绪垮掉了。一掉眼泪从红润的眼眶里面流了出来，滴落在了穆渺渺的唇瓣上面。

但是这点眼泪滋润不了穆渺渺干涸的唇瓣，也拯救不了她千疮百孔的心。

脸上挂着一抹笑意，像是洒脱，像是豁达，更像是认命，“你别哭了。”

“哭了，我还是照样恨你，不值得。”

季若风一愣，终于还是来了吗？她全部都知道了，她记恨上了他，但是这一切又是他自作自受。

他又能够怪的了谁！

“恨就恨吧，能你吧伤养好了，我把命给你。”季若风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佻。

外人看来像是他的一句轻松的玩笑话，会嗤之以鼻。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说着话的时候，是用了多少真心。

“真好。”穆渺渺应下。

随后因为体力不支，沉沉的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