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选择了一个恰当时机,偷施暗算,用石子打中秋香后腿,秋香中招,躲闪不及,肩膀被白骨爪擦伤,受伤流血。
秋香手扶肩膀,香汗淋漓,脸色煞白,腿脚虚浮,即将歇菜。
胭脂追击,欲痛施辣手,穆凌云一看不妙,连忙过去挡住胭脂去路。
“老毒妇,乘人之危的下作货。”穆凌云看见秋香受伤,嘴如毒舌,痛骂胭脂。
胭脂气的,火冒三丈,七窍生烟,欲将穆凌云生吞活剥。
穆凌云把脸伸过去让她打,胭脂生猛的一拳打去,落在穆凌云脸上却如隔靴搔痒,温热的粉拳,杠在他脸上的汗毛上,痒得要命,穆凌云赶紧缩回脖子,在脸上挠了两把。
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动穆凌云一根汗毛,他是谁,穆家少主,地位仅在穆家家主穆正阳之下。
穆凌云一看没意思,随即弹了一颗鼻史。
“敢伤我秋香妹子,我弹死你。”穆凌云冷喝。
一指弹出,正好落在胭脂嘴角。
胭脂用手指捏住,拿下来一瞧。
“我去,好恶心哦,呃呃……”胭脂捂着胸脯,赶忙跑到窗边呕吐起来。
“少爷,秋香没事,休养一下就好,都怪秋香没用,给您丢脸了。”
“对啦,少爷刚才腿被什么东西弹了一下,才被胭脂有机可乘,不然秋香岂会被她所伤。”秋香娓娓道来。
穆凌云一听,嗅到这里面有猫腻,按说两人旗鼓相当,不会这么快分出胜负。
眼睛一扫,在打斗场角落,竟发现一枚石子,穆凌云脸色阴冷,暗骂无耻,捡起石子收了起来。
不过刚才用鼻史弹了胭脂,也算是一报还一报,相比之下,还是秋香吃点小亏。
“本少知道你尽力了,快歇息会,有本少在此,便是天。”穆凌云壮志凌云地说道。
“好你个穆少,公然阻拦比斗,蓄意破坏规矩,你还要不要点逼脸。”王虎气的手指颤抖地说道。
“你个王家老二,也但敢管本少之事,你不配,让你大哥来与我说话。”穆凌云据理力争地说道。
王虎大哥王旋,半年前,刚步入凝气一层走的,现在中衡国长生门修炼。
王虎,王家老二的身份,断然没有穆凌云这位穆家独子身份尊贵,王虎憋的脸红脖子粗,暗地里骂他无耻。
穆凌云径直走到窗口,恰好看见路边乞丐饿的奄奄一息。
“妙极,店小二去把那乞丐叫上来见本少。”穆凌云背负双手吩咐道。
徐福见王虎黑着脸没做声,催促店小二抓紧去办,如今徐福这位店主是墙头草两边倒,谁都不敢得罪。
不过请个脏兮兮的叫花子进来,这事耐人寻味,徐福和王虎都猜穆凌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穆少爷,叫花子给您带来了。”店小二领着乞丐上来,点头哈腰地说道。
那叫花子东张西望,一头雾水。
“穆少爷让俺老叫花子上来,不知有何吩咐。”叫花子紧张兮兮地说道。
“叫你当然有好事,你跟我过来,就知道了。”穆凌云神秘地说道。
穆凌云带叫花子走到桌子旁,摆摆手让店小二走开。
揭开锦鸡盖,浓郁的香气顿时散溢而出。叫花子大口大口地嗅着香味,一副很沉醉的样子,看的人心酸。
“老伯,你饿不饿。”穆凌云关怀备至地说道。
叫花子肚子在咕咕叫,虽然他不明白眼前这位穆少爷到底有何居心,但他只得照实说。
“穆少爷,老叫花子两天都没讨到饭吃,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你看这腰带都往里紧了好几圈了。”叫花子可怜巴巴地说道。
“豪门酒肉臭,路有饿死骨。”这句至理名言,用在此处,恰当好处。
“这盘鸡有一半是本少的,你快吃了吧老伯。”穆凌云恭敬地说道。
这老叫花子,从进门便能感受到穆凌云的温暖,不像其他人全是寒光暴射。
除了穆凌云,他都不敢与其他人对视一眼,可想而知,人格卑微到何种程度。
“多谢穆少爷,穆少爷有如再生父母,请受老叫花子一拜。”老叫花子,眼睛一红,老泪纵横。
多少年了,自己都数不清了,今天终于有人能看得起他,还请他吃饭,而且那个人还是这瓮城响当当的人物。
老叫花子跪在地上,刚要磕头感谢,穆凌云一把拽住他的肩膀,将他扶了起来。
“什么情况,难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穆少你今天装好人,要置我与何地。”王虎哭笑不得地说道。
“咦,这穆少爷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徐福自言自语地说道。
“王二,这菜可是本少点的,本少想让谁吃,难道还要经过你同意。”穆凌云郁闷地说着。
“比斗之事,穆家少爷难道忘记了,明明是你家丫环输了,认赌服输,这菜现在是我的才对。”王虎不甘心低头,又重拾刚才话题。
“刚才那场比斗不做数,堂堂二公子竟使用暗器伤人,这要是传出去,你这二公子的脸面不好看吧,你瞧这是什么。”穆凌云面色阴沉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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