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午睡醒来,呻吟一声,像小猫似的伸出拳头揉了揉眼睛,一睁眼就看见邵擎天蹲在她床边,眼神专注深沉,吓得她心肝都差点颤出来。
“不是出门谈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她刚睡醒,娇侬的嗓音还带着化不开的甜腻惺忪,两颊上沾着几缕黑发,还有粉润的可爱睡印。
“你啊,没有我你怎么办,”邵擎天脱掉衣裤上床,器宇轩昂的身姿犹如米开朗琪罗最完美的雕塑,他抱住香喷喷可口的傅染,先用唇、手让她舒服了,再缓缓地提枪而入。
他由始至终都动得很慢,很轻,就像漫长的,暴风骤雨还在更后面。
“我怎么可能没有你,不准离开我!”傅染像八爪鱼攀在邵擎天身上,素白的手指深深陷进他的肩胛骨。
就算吃不消,她也尽全力放松自己,满足他!
“嗯,不离开,永远不离开。”邵擎天低哑应着,眸色一暗,心下一狠,开始真正的暴风骤雨……
他的宝贝,他养了这么多年,快要弄回家了,哪知临门一脚出问题。
她心里负担了那么多沉重的东西,她已经承受君子泽的一条人命,他怎么忍心她再承受一条……
……
自从邵擎天从S市回来后,傅染明显察觉他变忙了,甚至有过一次夜不归宿记录,问他他也不说,问陈非然陈非然也不知道。她怕拖累他,就乖乖地装小透明,他处理事情时她不发出一丁点声响,他要抱她的时候她柔顺地听话摆姿势。
所以那天到来时,傅染一丁点准备都没有,她正趴在厨房墙砖上专心致志擦一个小黑点。
她很珍惜他们的小家,所以容忍不了一丁点污渍。
她边用抹布戳那顽强的黑点,边想着到时该请哪些同学和朋友去白洲参加她的订婚礼,这是很头疼的事,不能把人都请去白洲,但关系好的不请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