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霍擎天用手指挑起傅染白皙精巧的下巴，微眯起眼打量她红肿的右脸，森冷问道：“谁打的？苏炎？他是条疯狗是吧！”

就算是二十四小时守着，也抵不住苏炎藏在暗处伺机动手。

傅染偏开头，继续用毛巾擦湿发。

霍擎天手指落空，没太在意，去拿药膏给傅染擦脸。

傅染再一次偏头躲开了，淡道：“已经上过药了，你开会开了一天，快去洗个澡吧。”

霍擎天定眼直视傅染，迫人他的威压令空气紧张几分。

“傅染，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你忙一天，快去睡吧。”傅染的嗓音如平静的大海。

“苏炎和你说什么了？”霍擎天嗓音更冷三分，步步紧逼。

“今夜不谈这个事好吗？”傅染认真低头擦发，像这是世上最重要的事情。

“我问你，苏炎和你说什么了？！”霍擎天一个字一个字问，空气气压降到最低。

“我说，我今夜不谈这个，就今夜！”傅染倏尔抬头，同样一个字一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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